禮的份,斷然沒有你爸這麼大的面子。”
“你”,張娟被趙楠這一番說詞給擠兌地說不出來話了,只得傻不愣愣地站在那兒。就在這時,張棟揹著雙手走了進來,看著氣勢沖沖地何大山夫婦和滿臉煞白的張娟,他自然就在腦子裡腦補了他的寶貝閨女被人欺負的模樣。
於是,張棟上前拉過張娟將她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皺著眉頭衝著何大山夫婦說道:“不知二老來我家有何貴幹,我家閨女如果有什麼做的不懂事的地方還希望你們原諒。不過,我也不能白白地讓我閨女受委屈,這公道我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公道好啊”,何大山怒極反笑了起來,“你為你的閨女討公道,那我和老婆子可得為我們的閨女討討公道了。”
何大山的這一席話自是讓張棟滿頭霧水,不是他們欺負了娟娟嗎?現在咋反過來向我討公道了。就在張棟疑惑地時候,張娟在背後扯了扯他的衣服,低聲告訴他眼前的這兩位老人就是何月的爸媽。
對於張棟父女二人的小動作,何大山自是沒有注意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棟,發現他確實長得“人模狗樣”,難道自家閨女會看上他。不過,縱使他長得再好,也不能遮住他那醜陋的內心。越看張棟何大山就越厭惡他,於是何大山沉著聲音說道:“我倒想問問你這個好女婿,我閨女哪裡做錯了,現在竟然住院了。而且,據我所知,你這個做丈夫的可是沒去看過我閨女幾次啊。”
一提何月張棟的眼裡就閃過了厭惡,看著興師問罪地何大山夫妻倆,他反而向他們問起了罪來:“你們家女閨女我可消受不起,現在我頭上的帽子可是綠油油的。要我說,幸虧她肚子裡的野種掉了,要不然我還不得為別人養便宜兒子啊。”
張棟詆譭何月的言辭自是讓何大山和趙楠憤怒了起來,趙楠伸出右手指著張棟怒氣衝衝地說道:“沒有證據的事可別亂說,我閨女哪裡偷人了,你把那個人抓出來給我們看看。要是有那個人,也就算了;要是沒有那個人,你非得給我閨女下跪磕頭。”
“有,咋沒有,這可是娟娟親眼看見的,那還有假”,張棟信誓坦坦地說道,放佛何月偷人的模樣被他看到了,被他捉姦在床了一般。可聽到他這話的張娟卻滿頭大汗了起來,這本來就是她捏造的事實,哪裡有什麼姦夫,都是她亂說的。
全屋子的人可能就只有張棟沒有注意到張娟那心虛地模樣,他們全都直勾勾地盯著張娟,讓她自己出來說說她到底是怎麼看見何月偷人的。雖然心虛,張娟還是狡辯地說道:“對,是我親眼看見的。那天我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何月和一個男人在我爸的屋子裡亂來。是何月自己不檢點,現在還不興人說了”。說完,張娟自己還點了點頭,放佛她這一番說辭是真的一般。
“喲,那你說說那姦夫到底長啥樣啊,我們好把他揪出來對對峙”,何大山適時地抓住了自己話裡的漏洞,向她發起難來了。
張娟的眼咕嚕一轉,就又扯起慌來了:“那個男人一米七幾的身高,尖嘴紅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發現我看到他和何月的醜事後,還調轉頭來威脅我說如果我說出去他就殺了我”。說著說著,張娟的眼淚水又掉了下來。
張棟心疼地看了看張娟,擦掉了她的淚水,怒目一瞪道:“聽到了吧,那男人可是被我們娟娟給看到了臉的。他竟然還敢威脅我們娟娟,我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給他點顏色瞧瞧。”
趙楠並未理會張棟的狠話,她看著張娟詢問道:“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那個男人的,早上?中午?還是晚上?”
“晚上”,張娟立馬回答著,這是她一早就對張棟說好的說辭。所以此時,張娟才會衝口就說了出來。
“那屋裡開燈了沒有”,趙楠繼續引誘著張娟。
“當然沒有,有誰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