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誒,玩飛飛,玩飛飛”,小達高興地拍手叫道。方國良對屋裡的女人打了一個招呼以後,就帶著小達下了樓,在樓下的空地裡玩起了飛飛,直將小達給逗得咯咯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也感染了正坐在病床上看著他們爺倆的何月,何月的臉上也露出了淡淡地笑容。
看著何月臉上的笑容,秦姐長舒了一口氣,畢竟還會笑不是。為了讓何月高興一下下,秦姐決定將剛剛張娟所做的事告訴何月和孟敏二人。於是,她開口說道:“何月,你不知道剛剛張娟有多可笑。使勁地拍打著我們家的門板讓朱剛開門,朱剛在屋裡理也不理她。最後,整個院子都被驚動了,就是張棟也來了。要我說張棟也是個腦子長屎的貨色。一上來,就說我們家朱剛不對,後來朱剛和他狠狠地吵了一架,還差點兒動起手來。”
“他總是這樣,張娟說的都是對的,為什麼不相信我呢”,秦姐的話不僅沒讓何月高興起來,反而是讓剛剛高興起來的她又低沉了下去。雖然她沒有說他是誰,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那是張棟張政委。
看著自己這句話弄巧成拙,秦姐衝孟敏使了個眼色,讓她想想辦法。看著低沉中的何月,孟敏試著轉移話題:“何姐啊,不知道你以後有啥打算呢,也給我和秦姐說說”,秦姐自是點頭附和不已。
“我要離婚,我要離開張棟,我要離開張家”,何月堅定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的眼神裡也迸射出了堅定的目光。就在這時,天空裡傳來了“轟轟轟”聲,好像是飛機劃過天空的聲音。不過,病房裡的三個人都沒有注意罷了,她們都沉浸在了何月堅定的聲音中。
接下來的時間裡,孟敏和秦姐二人也都嘗試了多次想讓何月露出笑臉,可是每次都失敗了,何月都只是扯了扯嘴角並未露出笑顏來。孟敏和秦姐都苦笑了起來,就在她們苦笑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一把推開了,一個充滿貴氣的老婦人走了進來。
只見這個老婦人一頭銀絲規規矩矩地梳在了頭上,一雙丹鳳眼充滿了睿智的目光,嘴巴也輕抿著,顯得很是嚴肅。當她開啟門看見躺在床上的何月的時候,那嚴肅地臉立刻換上了焦急地神色,兩三步的小跑到了何月的病床前,抓著何月的手說道:“小月,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男人欺負你了”。
而隨著老婦人走進來的是一個老伯,這個老伯穿著一身肩上沒有徽章軍裝,也是銀白的頭髮,他的臉上滿是嚴肅的神色。不過,當他看到何月那蒼白的臉,眼睛裡也劃過了一絲心疼。老伯走到了何月的病房前,並未開口說話,而是細細地打量起她的神色來。
何月看著眼前的這兩個老人,眼眶裡立馬盈出了淚水,出口叫了聲“爸媽”後,她就趴在老婦人的懷裡大哭了起來。她這一哭不要緊,不過這一聲爸媽卻讓孟敏和秦姐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兩個老人竟然是何月的爸媽。
“小月乖,不哭了啊”。何月的媽趙楠輕拍著她的背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媽媽接到你的電報嚇死了都。”
“媽”,何月哽咽地說道,可是接下來她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旁邊站著的何月的爸爸何大山此時也注意到了孟敏和秦姐二人,他上前盯著二人說道:“我是何月的爸爸何大山,請問二位是我女兒的朋友嗎?能否將我女人發生的事告訴我。”
孟敏和秦姐二人被何大山那冷冽地眼神嚇了一個激靈,最後還是孟敏稍微鎮定了一下,開口將何月身上發生的事告訴了何大山。隨著孟敏的講訴,何大山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起來,最後就快成了鍋底了,黑得不行。
聽到自己女兒竟然是受了這麼一番大罪,何大山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竟然讓小月受了這麼大的罪,你們那政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