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揮動,示意所有事情已經辦妥。
陸小竹和陸青林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點了點頭。不過兩秒,陸小竹驟然撲倒在蔡子明的墳前痛哭,她一邊失聲痛哭,一邊拉長了嗓音哭訴:“子明,你怎麼能這麼死了…我是小竹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還真是,蔡家老二的墳真的被‘開’了…”
“就是,不會是真是做了什麼骯髒事遭了天譴吧…”
“那可說不準,對了,不是還有人說陸家二丫頭剋夫嗎?說不定就是這丫頭克的,我們可離她遠點,小心別沾了黴運…”
轉眼間人群已經來到跟前,望著半開的棺木,還有伏在墳頭泣不成聲的陸小竹,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對著她指指點點。
陸青林見此大喝一聲,怒目道:“誰說我妹妹剋夫?分明是蔡家做了骯髒事,讓我妹妹給一個死人陪葬,還差點讓我妹妹在棺材裡給活活悶死!還好老天有眼,觀音菩薩顯靈,保佑我妹妹平安無事,你們怎可如此迂腐,竟說是我妹妹剋夫!”
“什麼?”“讓活人給死人陪葬?這也太惡毒了吧!”
陸青林的話一出,在場的村民們就炸開了鍋,一時間現場一片指責之聲,其中不乏有懷疑之音。
“各位鄉親,請靜一靜,”陸小竹止住了哭泣,用衣袖拭了拭臉頰,她雙手做出了安靜的手勢,“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就知道小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在三天前的一天夜裡,子明他突發病重去世,婆婆來了以後硬說是我害死了子明,還說說要讓我給子明陪葬,並趁我不注意時打昏了我。等到我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身在棺材之內,當時我以為我自己難逃一劫,誰知半夜竟居然有神靈顯靈,棺蓋忽然就起到了半空,這樣小竹才得以死裡逃生…”
“住嘴——,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
蔡氏兇悍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望見大村長孫汝堂,副村長馮春生,還有蔡家母女與另一些村民人等,也正往這蔡家莊稼地裡前來。蔡氏首先大步過來,走到陸小竹跟前,抬手就要扇她耳光。
眾人被這趨勢嚇了一跳,陸青林眼睜睜望著蔡氏的手掌揮了過來,來不及制止她的動作。蔡氏的耳光已經到了跟前,陸小竹身子未動,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脆亮的耳光聲響徹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哎喲,痛死我了…”
蔡氏忽然捂著臉哀叫起來,眾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要哭叫應該是陸家二丫頭,怎麼被打的沒哭叫,打人的卻還哭上了。眾人還驚訝於蔡氏的兇悍,陸小竹卻知道蔡氏是如何承受了這一耳光,摸了摸胸前佩戴的玉佩,她輕輕安撫躁動的靈狐。
蔡氏這一耳光結結實實的凌空抽在在自己臉上,對面的小竹卻絲毫沒有受影響。她呆了半響,忽地指著陸小竹驚恐出聲,“妖…妖女…,村長,她是妖女,不但剋死了我兒子,以後她還會克的臨湘村所有一家老小不得安生,村長,我求你下令,快把她沉塘處置…”
孫汝堂已年過六旬,大半的頭髮已經花白,拄著柺杖的他已有些老態盡顯。一手拄著木仗,一邊打量不遠處的小竹,他面上神態安然,餘留眉頭那點微皺出賣了他,小竹亦與之坦然回視。
蔡氏見此怒火中燒,對著旁邊的馮春生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馮春生立刻上前兩步開口,“孫村長,你看…這陸家二丫頭怕是不詳啊!蔡大姐一家在村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不像是會撒謊扯瞎的渾人,剛才的異像您也看到了,陸家這二丫頭,的確是不同於常人…”
“春生,你倒是真把自己當成是閻羅王跟前的生殺大臣了。”
孫汝堂一開口,馮春生立即消了音,看樣子孫汝堂有自己的的打算,馮春生退後了兩步,對著蔡氏微微搖頭,蔡氏一看馮春生出面也討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