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兩條魚而已,應該撐不死他。”
“你以為有了黑死咒跟妖刀,就能夠跟陰陽雙魚抗衡?”
“我不這樣以為。”
“那你到底作何打算?”姜大家的語氣之中明顯帶了逼問,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不會罷休。
李逸仙看著手中的酒杯,輕輕地搖晃了起來,說道:“春秋門一關,七大王朝就會亂。”
“七大王朝積怨已經太深,早就到了爆發的邊緣,本就該亂。不過那是七大王朝的事情,與你何干?”
“終歸是要死人,死那麼多人,不是太好的事情。”
“當年的你,害死的人可不少。”
“所以,這樣的事情不能再次上演。”
“這世上有一種鳥,不會飛,卻偏偏讓它的孩子去學飛。”姜大家明顯是在指李逸仙沒有辦到的事情,卻託付給了他的徒弟。
“我想,這世上應該一開始就沒有會飛的鳥,肯定是某個特別蠢的玩意整天爬到樹上往下跳,然後把怎麼跌才能不太疼再教給它的孩子,逐漸的,跌的次數少了,才有樂會飛的鳥。”
姜大家看了李逸仙一眼,說道:“我不跟你爭辯,既然你要做你的事情,我不會阻攔你,但是我要提醒你。七大王朝跟三大世家,尤其是李家,還有陰陽,都不願意看到你再出來,你的徒弟會首當其衝。他們都清楚,折了你的徒弟,你就沒了底氣。”
“他們有本事,就去摺好了,反正那小子的命,比我的都硬。想來他們還會顧及顧及我的面子,要不然我惱了,哪家都不會太好受。”
李逸仙允許任何人去殺王石,但是絕不能超出一個底線,要不然王石必定會被殺死。
“你們李家那個‘劍仙’已經出了劍冢,得到是太邪;褚家一直沒有露面,估計一直在修行無忌仙法;百里最為低調,這屆春秋門,不知道會不會出現。至於七大王朝,這一次也有不少不錯的苗子,能夠通三玄的不在少數,更有肉身全一的。”
李逸仙喝下了葡萄酒,咂了咂嘴,說道:“還不賴。”
“春秋門較之往年不太穩定,隨時都有可能開啟,到時候裡面的情景就沒有人能夠預料到,我並不建議你徒弟進去,他一旦進去,很有可能需要面對所有人。”
“他關係還不錯,總歸有幾個跟他站在一起的人。”對於王石的那些朋友,李逸仙還是知道的。
“樂樂跟鐵柱都要進去?”
“他們又不會打架,進去幹什麼?背後被人打一悶棍,就躺在那裡了,能幹什麼?”
姜大家筆直地望著李逸仙,問道:“絕境逢生確實是一種磨礪,可是你想想你的當年?要是沒有李家的鼎力支援,要是沒有一大批人追隨你,你怎麼可能……!要是你徒弟沒有任何幫助,還沒有走進春秋門,就會夭折。”
李逸仙放下了酒杯,望了望窗外的雪,說道:“他不會死,我死了,他都不會死。他,可是我看中的徒弟。”
“你總得做點什麼。”
李逸仙有些氣憤地說道:“老子捨棄了逛青樓的時間,常常跟他談人生談理想,我還要幹什麼?!”
姜大家輕蔑地笑了一下,好似是想通了一般,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打算,我就不多嘴了。”
吃足了喝飽的李逸仙,枕著自己的胳膊,忽然睡了過去。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姜大家起身,緩緩地走到了李逸仙的身旁,沒有驚擾他,只是用手理順了一下他的臉上有些亂的頭髮。
姜大家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來,只是輕柔地幫李逸仙整理著頭髮,靜靜地守在旁邊。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南懷樂來叫師父。
走在雪地上,南懷樂抬頭望了一眼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