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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你先去。我回房等你。”楚宜桐搖頭。收起了她手中的信函,和她一起往外走,邊走邊低聲說道。“莫讓那兩人有所覺察。”

“我辦事你放心。”朱月暖嘻笑著。

南監中,那陀和那索關在一起,石牢裡雖然陰冷,但收拾的還算乾淨。一張四四方方的小矮桌上,點著小油燈。擺著一壺茶水一個空杯。

兩兄弟都坐在桌前,身上各自裹了被子,只不過,那索縮著脖子捧著熱茶正一口一口的啜著。而那陀卻是手拿著一本書,就著燈光全神貫注的看著,烏髮隨意的束在身後。看起來很是愜意。

朱月暖駐足觀望。

那陀似有所覺,目光騰的抬起掃了過來。看到她,眸光一凝,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書,抖去了肩上的被子,撐著身子起來,衝她拱手:“朱護衛。”

那索卻如個刺蝟一樣的蹦了起來,衝了過來擋住那陀,瞪著眼盯著朱月暖嚷嚷道:“你來幹什麼!”

“我來瞧瞧你這個大功臣是不是還活著啊。”朱月暖好笑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抬手示意牢頭開啟了門。

“什……什麼大功臣……”那索一愣。

朱月暖坦然走了進去,外面的牢頭立即鎖上了門。

“請坐。”那陀倒是隨意,打量著朱月暖,微笑著禮讓。

朱月暖點點頭,徑自坐了過去,不客氣的拿起那陀看的那本書瞅了瞅,問道:“你還認識龍樾的字。”

“粗通而已。”那陀帶著笑容,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定,由始至終,他的目光卻柔和的落在朱月暖身上。

“不錯,這種地方也合適修身養性。”朱月暖翻了幾頁就放了回去。

“喂,你那句話什麼意思?說清楚!”那索跟了過來,裹著被子蹲在朱月暖身邊,警惕的瞪著她又問道。

“功臣都不懂,你應該學學你哥,多看看書。”朱月暖掃了那索一眼。

“我做什麼就成功臣了?”那索一根筋的瞪著眼睛,非要個答案。

“如果不是你,你哥怎麼會自投羅網?”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客氣的問。

那索聽到這兒,一張臉頓時暴紅了,張著嘴瞪著朱月暖,看起來就像缺氧的蛤蟆般,好半天,他忽的站了起來,指著朱月暖暴喝道:“要不是你使詐,我……”

“%%¥!!”那陀沉聲喊了一句。

那索看了看他,頓時如被洩氣的氣球般蔫了下來,狠狠的瞪了朱月暖一眼,裹著被子躺一邊生悶氣去了。

“朱護衛見諒,他並非有意。”那陀客氣的道歉。

“沒什麼。”朱月暖笑了笑,起身,“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傷。”

“多謝朱護衛關心。”那陀抬頭看著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已經大好了。”

“瞧瞧。”朱月暖也沒多想,隨意說道。

那陀目光一凝,微低了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唇邊再次泛起一抹笑,三下五除二拉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

朱月暖也不避諱,上前一步細細打量,果然,傷都已經脫了痂,她滿意的點了點頭:“恢復不錯。”

“救命之恩,那陀銘記。”那陀重新拉好衣衫,聲音低低的仿若呢喃。

“高祈府來了兩個捕快,既然你傷差不多了,便準備準備吧。”朱月暖不以為然,隨*待了一句。

“什麼?!”那索一個翻身,又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朱月暖。

“你興奮什麼?”朱月暖撇嘴,“人家指名只要那陀一人,沒你們的份,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說著,手腕一翻,往桌上按了按,轉身喊人開門。

桌上赫然出現一根兩指寬三指長的小鐵片。

那索驚得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