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探望一下她的父母?”
“你有何打算?”路伍問。
“米良也想出去轉轉,不如一起。”印昊道。
春季是發…春的季節,最容易滋生奸…情。印昊才不會讓米良這個季節去虎狼之地平巖,米良是答應了鼎平侯四月去那邊玩,印昊不會故意食言,不過他打算帶米良出去走走,踩著四月最後兩天再去平巖。以後天氣熱了,就算米良在平巖也只會天天躲在屋裡睡覺。
印昊著人回覆平巖:米良要陪鈴兒回家省親,走完這一趟再去平巖拜訪。
安排好延良的各種事務,印昊帶著米良,路伍帶著鈴兒,另外還帶了石頭等十幾個人開始朝東源方向走。
春光正好,路上鳥語花香,一行人走走停停,時而捉鳥,時而摘花,時而乘飛龍翱翔在天際,時而在沿途城鎮上逛街購物。
路過一個村莊,聽聞附近有赤眼豹出沒,常常吃掉農家牛羊。赤眼豹雖兇猛,但極稀少,豹皮柔軟又保暖,有價無市,男人們興致頗高,非要逮這頭豹子,在此處守了兩天總算將豹子擒獲,剝皮吃肉,好不熱鬧。
再繼續趕路,東源邊界是人煙稀少地域廣闊的山地,傍晚時一行人實在趕不到下一個縣城,只得在河邊紮營露宿。
夜晚月色皎潔,晚飯後印昊拉著米良沿著河邊散步,說是無意,定是有意,印昊拉著米良走得較遠。兩人來到一個山溝隱秘處,印昊抱著她吻了一會,手就開始不老實地撩米良的裙子,厚著臉皮不知羞恥在米良耳邊吹氣,“營地人多,晚上又不能做,不如現在享受一回。”
米良被他撩撥得膝酸腿軟,放抗了兩下,開始半推半就地配合。印昊扯開她的衣襟俯身在她胸口高聳處吃了一回,腹下硬物腫脹難忍,正欲解開腰帶釋放,米良忽然拍他一下,聲音極低:“好像有人。”
側耳一聽,果然有腳步聲夾雜著人聲由遠及近。*。
“……果然不出三少爺所料,鼎平侯懷疑是王上派人做的,正帶人沿著平巖往王城一路查尋,他斷然料不到我們擒著人往南繞了個圈子。”
“趙勁是鼎平侯唯一的孫子,王上也想抓趙勁為質讓鼎平侯放兵權,可惜王上只能在王宮裡抱著女人妄想一番。我們把人關到東源,鼎平侯定然猜不到是我們做的,有了趙勁在手,就不怕那個老東西以後不配合我們。”
之前的人恭維道:“丞相高瞻遠矚,三少爺更是智慧過人,設了這麼一個套,總算把趙勁引出平巖抓了起來。”
“我們已經走了千里,鼎平侯的人也追不過來。”說話之人似乎勝券在握,“拿點吃的給趙勁,別讓他死了……”
他們似乎也是飯後散步,由近及遠,聲音越來越小,躲在溝裡面的印昊和米良再也聽不清楚。待到人走遠,印昊連忙帶著米良離開,印昊跳到高處樹幹上望了一眼,不遠處燃著火堆,果然有人安營紮寨。
印昊帶著米良回到自己的營地,讓人把火堆滅了,米良連忙問:“他們是誰?抓了趙勁?”
“那個三少爺應該是洪丞相的小兒子洪景,看來是洪丞相設套抓到了趙勁,以後想用趙勁來威脅鼎平侯。”印昊解釋道,“鼎平侯勢力大,在平巖擁兵十萬,現在連逸王都調動不了。”
印昊喚來路伍,“我們去探一下。”
安頓好其他人,印昊和路伍如暗夜中的鬼魅,悄悄潛到距離對方營地不遠處觀察動靜,不到半個小時又回來了。
對方人不多,大約三十左右,正是丞相府的烏衣衛。
幾人商量是該獨善其身離開,還是拼一把去救人,趙勁畢竟是華鈴兒的堂姐夫,米良也蹙了蹙眉,“趙勁人還不錯。”
米良不希望趙勁出事,不過她一個手腳不勤的人連自保都成問題,救人也出不了力,所以米良沒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