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燕悲樂看了吃驚得眉頭微皺,緊接著,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呵呵地笑了起來。莫超林抬頭看去,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扔著雞蛋,雖然雞蛋是新鮮的,但是這麼腥膩的蛋液流到臉上,始終不好受,還好,看到燕悲樂的笑容,莫超林也怒不起來了。
但是一雞蛋激起千層浪,那些人見有人扔雞蛋,似乎想起了什麼還沒有做的步驟一樣,紛紛轉身去尋找爛菜爛葉。燕悲樂見狀大驚,生怕自己也落得過跟莫超林一樣的下場,驚慌地道:“超林,他們真的要扔臭雞蛋,怎麼辦?”
莫超林還沒有說話,那捕頭便不屑地道:“嗟,少見多怪,所有犯人被押上街都是這樣的,他們沒向你倆扔石頭也是看在我白捕頭的臉面上了。”那表情好像在嘲笑一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面一樣。
莫超林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說著,那些人撿到了爛菜爛葉,便扔了過來,燕悲樂看到那麼多的爛菜爛葉像雪花一樣朝自己飛了過來,閉上眼睛連忙叫道:“救命呀!”
可是好一會兒也沒有感覺到那些爛菜爛葉扔到自己的身上,倒是身後的白捕頭怒不可遏地道:“誰?到底是誰扔到老子身上了?”
燕悲樂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那些爛菜爛葉明著是朝著自己飛過來,可是還沒有到自己的身邊,便已飛向了那白捕頭,燕悲樂斜眼看了一下莫超林,只見他手指微動,臉上強忍住笑容,燕悲樂一下子全明白了,呵呵直笑,大搖大擺地向前走著。
白捕頭連忙喝住眾人,幾個衙役紛紛走了上去幫忙把他身上的那些爛菜爛葉都拿掉。白捕頭罵罵咧咧道:“真是見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捕快湊近白捕頭耳邊道:“捕頭,這一定是這兩個黃鼠狼精搞得鬼!”
白捕頭一聽,全身一顫,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鬼,那他們的法力豈不是很高?白捕頭嚇得一身冷汗,見燕悲樂回頭得意地瞪了他一眼,白捕頭連忙賠個笑臉,再也不敢得罪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了,加快腳步朝著衙門走去。
眾衙役押住兩人到了縣衙,把兩人押到公堂中間,其餘眾人便分列兩排站在了旁邊。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站在公堂中間,縣太爺還沒有到來,燕悲樂便東張西望打量著一切,見其中一兩個衙役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看,燕悲樂也不生氣,朝他們拋了一個眉眼,惹得那幾個衙役心猿意馬,臉上露出害羞的滑稽笑容。
不一會兒,縣太爺和一個師爺模樣的人便走了出來,大大咧咧地坐在公堂上面的椅子上,拿起桌面上的木板重重地拍了一下,陰陽怪氣地道:“臺下何人,見了本官怎麼還不跪下?”
“威……武……”兩旁的衙役齊聲喊了起來為縣太爺壯膽。
公堂外早已圍著不少市民,他們聽到縣衙捉到了偷雞的黃鼠狼精,正連夜審理,一個個都跑了過來看熱鬧。這公堂之上本是嚴肅之地,幾乎所有人到了這裡都會戰戰兢兢,絲毫不敢大意,但是燕悲樂見到如此情景,卻忍不住想笑了出來,特別是看到那個長得跟蟑螂一樣的師爺,更是忍俊不禁。
縣太爺看到燕悲樂不知為何發笑,頓時沒了主意,抬頭看了看師爺,師爺見狀裝模作樣的大喝一聲,道:“大膽黃鼠狼精,公堂之下,竟然還敢放肆?還不跪下,更待何處?”
燕悲樂道:“你說我們是黃鼠狼精,可有證據?”
師爺搖頭晃腦,得意地道:“你說你們不是偷雞的黃鼠狼精,可有證據?”
燕悲樂道:“我當然有,我們是剛從外地來的,都不知道這裡鬧什麼黃鼠狼精。”
師爺又一陣搖頭晃腦,道:“非也非也,爾等從外地而來,正確,但是卻不是剛來的,你們一定就是最近偷雞的黃鼠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