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隻手的原因嗎?”慕千夜繼續說了下去。
雲狼好一晌沒有說話,忽然又笑了,他的臉上全是刀疤,但是還是能夠看到他揚起的笑容,“他欠歐陽公子的債,雲某來替他還如何?”
“你替他還?”慕千夜重複了一遍,心裡的疑惑更甚了,雲狼和北堂希究竟有著怎樣的淵源,以至於這個世人眼中冷血無情的男人可以為北堂希做到這一步,很難讓她相信雲狼和北堂希之間只有交易這麼簡單。
“不錯。”雲狼很肯定地回答。
“廢掉一條手臂或者癱瘓在床?”
“不錯。”依舊是肯定的語氣,沒有猶豫。
“呵呵,無傷開始對雲盟主你有一絲敬佩之情了,不過這不能成為無傷答應你的理由,這件事情說實話無傷沒有辦法替歐陽做主,不過無傷倒是可以帶雲盟主去見歐陽,到時候歐陽願不願意,就不是無傷能夠做主的了。”
這是歐陽的事情,還是交給歐陽來做主比較好。
“多謝無傷公子。”雲狼嚮慕千夜道謝。
“現在言謝雲盟主不覺得有些言之過早了嗎?”慕千夜挑眉,然後起身,“跟我來吧。”
慕千夜說完,便從茶樓的大堂向著後面的小院裡走去,雲狼也跟了上去。
慕千夜領著雲狼進了歐陽明軒的房間。
房間裡,歐陽明軒還在做著鼓譟乏味的復健,他從最初的繞著圓桌走,到繞著整個房間走,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不厭其煩地。
見慕千夜進來,又看見慕千夜的身邊跟著的陌生男人,歐陽明軒有些困惑地問道,“老大,這個男人是誰?”
“他是來找你的,一個求醫的人。”
“是希望我醫治你的臉嗎?”歐陽明軒看著雲狼滿臉的傷疤,便下意識地說道。
“不。雲某希望歐陽公子醫治的是雲某的一位朋友。”
“不知道雲公子的這位朋友身患何症?”歐陽明軒完全是從一個大夫的角度出發。
“他的手筋在與人切磋的時候被切斷了。”這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是奇恥大辱,也是重創。
歐陽明軒略思考了一下,“雲公子,我現在不能給你結論,我能不能醫治好你的這位朋友,還要在見過你的朋友,檢視過他的傷勢之後才能有定論。雲公子改日將那位朋友帶來,我給他瞧瞧便是。”
歐陽明軒沒有直接下定論,手筋被挑斷,並非所有人都能一概而論的,不同的人,不同的情況,必須在仔細看過傷勢之後才能確定下來。
“歐陽公子,雲某的這位朋友,與歐陽公子你,有一些過節。”雲狼坦誠。
“哦?是什麼人?”歐陽明軒在腦海裡回憶,自己和什麼人有過過節,想他歐陽,這一輩子最少乾的就是缺德事了,他又不是花和尚,總是欺負那些姑娘,他和誰有過恩怨呢?
“雲某的那位朋友,是北翼國的沐王,北堂希。”雲狼坦言道。
北堂希。
三個字讓歐陽明軒明顯怔了怔。
剛剛癒合的後脊彷彿又隱隱作痛了,當日,他的銀甲鐵騎踏平山寨,重傷他和破穹的畫面還依稀在腦海之中,沒有散去。
“歐陽公子?”雲狼見歐陽明軒出神了,更加擔憂他會拒絕,皇兄的傷,尋遍名醫和名藥,都沒有起色。
一個失去了右手的沐王爺,北翼國,容不下他的,所以,他的傷,必須好,他必須重新拿起他的寶劍,才可以去面對那些一直想要他的命的豺狼虎豹。
正在這時,冷依依衝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掃把,二話不說就往雲狼身上打去,“給我走開,給我滾出去,歐陽才不會去醫治那個狗屁北堂希呢,你快給我走!”
雲狼沒有閃躲,他一直注意著歐陽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