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後轉為特別行動組正式成員。這些是她從自家大大咧咧的小哥口裡陸續套出來的,也知道了之所以她之前在雲南跌下山崖受傷住院他沒來看自己,是因為他去特行組受訓去了。
看著他搔著頭,不好意思的表情,席以箏開心地笑了。如此燦爛的笑,讓在場的家人都呆愣不已。也讓席以箏留了心眼,看來自己與之前的席以箏變化太大,讓他們發現了。不過,幸好因為撞到了頭,醫生也說頭部有淤血,可能導致記憶受損。那麼,自己適當的變化,應該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吧?
十天後,主治醫生早上會診複查,詫異地盯著席以箏好幾秒,然後宣佈她可以出院了。席以箏暗地裡撇了撇嘴,憑著她煉丹宗師煉出的生骨、補血丹,效果會差嗎?刻意放慢療程拖上10天已是她的耐性極限了。在醫院住的都快發黴了。
席家上下一聽醫生這麼說立即開心地收拾物品,辦好出院手續後就出發回家了。
由於席以笛又去特訓了,席爸又婉拒了爺爺及大伯一家要來接席以箏出院的好意,所以就一家四口上了席以簫的車。席媽離單位近,走路到華大也只要10分鐘,席爸的帕薩特沒有席以簫的SUV寬敞,於是出院這天全家都坐了席以簫的車。
“兒子,箏箏出院了你還是多去你外公那裡接受培訓吧。”上車後,席媽想到方老爺子這幾天在電話裡的嘮叨。因為她熱愛音樂事業最後選擇留校教書而沒有回方家繼承方老爺子的衣缽,一直以來都愧對自己父親。
“嗯。”席以簫不以為然。在他看來,方氏的繼承人培訓遠不及自家小妹來得重要。而席以箏這次知道自己外公是“方氏電子”的總裁,因為自己老媽是方家獨女,且不肯繼承方氏,所以決定由席以簫繼承外公一手創立的方氏電子。席以箏偷偷看了眼才大一,卻已開始在方氏進行繼承人式的培訓,並要大學一畢業就要去方氏正式上崗接手方氏電子的大哥,頓感敬佩。
“唔,媽媽,我什麼時候回學校?”席以箏悲催的記起現在的她才初二,還要上學。
“不急,回家先休息幾天吧。”席媽揮揮手阿沙力地說。席爸也認同地點頭。畢竟這次的事故也不小,能這麼快出院,一方面是搶救及時,另一方面正如醫生說的她個人恢復能力非常強。換做其他人,估計要在醫院躺上一個月。
席以箏瞭解地點點頭。也好,她可以在家摸索下初中課業,沒有問題了再去上學也不遲。
席家住在文蘭小區,屬於華大出資建造的教工小區。席媽40歲那年職稱升到教授後享受到了分房福利。143平米大,四房兩廳一廚兩衛,格局很正統,裝修很大氣。
去年席以簫上大學之後,平時住學校宿舍,去方氏接受培訓時住方老爺子送給他的公寓。所以,席爸很積極地把席以簫那間臥室改造成了書房。席以箏的臥室朝陽,帶個微型陽臺,只夠放一張躺椅的位子。室內一張單人床,一個床頭櫃,一張連著書架的組合型書桌,一個雙門衣櫃。裝修是典型的女孩子喜歡的米白加粉色系。佈置的可愛又溫馨。
席爸席媽讓她先進屋休息,兀自忙開了。席以簫在樓下放下他們就兀自去了學校。席爸下午有會議不能遲到,所以去廚房準備午飯了。席媽則開始大洗特洗從醫院裡帶回來的物品。
席以箏和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想了半天沒想出個輒,敲敲自己的腦袋,不想了,再怎麼想也已經是人家的女兒了。還是接受現實吧。
於是,起身,坐到書桌前,隨意翻了翻桌上放著的各門課的書本,唔,好像都和自己上輩子學的差不多。要跟上程序應該沒有問題。咦,課本里還夾著幾張試卷,看樣子是幾門課的月考,成績在席以箏看來不算很好,都只有在70分上下。這樣也好,成績太好了自己反而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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