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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走了,我身體能動了,可我卻不想在動,就像個屍體一樣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次是真的,她在我面前消失了,連七魂六魄都沒有,投胎都投不了了,她拼盡一生幫人處理紅白喜事,做的全是跟鬼打交道的事兒,現在卻為了我,連個魂都沒留下。
我能不自責?我自以為比較堅強,雙手插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把自己的臉衝了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