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也不過是讓你覺得有一些驚訝罷了。”
江玉堂帶著無盡的惡意逼近季明砂,湊近她的耳朵:“你就是個怪物。”季明砂沒有動,只是站在那兒:“我不過是做一些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沒有感情的人,是活不下去的。”江玉堂冷哼一聲,“我感謝你救了我的命,但我不會想再見到你。”
說完了,江玉堂便大步走了出去。
季明砂嘆了口氣,捂著腰後的傷口——剛剛江玉堂雖然說是做了下樣子,但是到底還是劃傷了她的腰的。
有點疼。季明砂就這樣捂著傷口,慢慢的走了出去。明沫扶著何易在門口等她:“剛才怎麼了?我看江玉堂那傢伙臉色不太好。”
季明砂很淡定的說道:“他說感謝我救了他的命,不過不想再見到我了。”“……”明沫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什麼叫做忘恩負義,人類果然靠不住。”季明砂迷糊的看看她:“我也是人類……吧?”
明沫語塞:“……哎呀別管這麼多了,走吧。齊浪肯定等了你半天了。”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沒說什麼,不過腳下加快了幾分。
明沫跟在她後面,看著季明砂的背影,暗笑——怎麼可能是個沒有感情的人呢?江玉堂這人,自以為是的很。季明砂不過是……遲鈍了一點罷了。
不過說起來一代鴨王居然愛上了一具屍魅,也真是造化弄人啊。
☆、二十二、留下來,錢隨你花
二十二、留下來,錢隨你花
齊浪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往沙發上一靠,旁邊的菸灰缸裡面已經堆了一堆菸頭。他抽菸抽的嘴裡發苦,只是心裡面煩悶的很,又沒有別的辦法來排解愁緒。
季明砂怎麼還沒回來?齊浪拿起一邊的煙盒,發現裡面沒煙了。隨手把空煙盒扔到一邊,齊浪揉了揉頭髮,長嘆了一口氣。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有些挫敗的認識到自己弱的可憐,齊浪覺得沒有比這種更討厭的事情了。
“咚咚咚”,門突然被敲響了,齊浪趕快站起來去開門。季明砂站在門口,看起來有些狼狽。齊浪一把拉過她的手腕,把季明砂拽進了屋關上了門:“怎麼樣?”
“沒事了。”季明砂走進客廳,帶了去的東西都放到了茶几上面,“替你討回了公道,節哀。”“我很節哀。”齊浪嘆了口氣,鬆開了季明砂,“你沒事吧?”
季明砂看看他,緩緩地搖搖頭:“沒事。”齊浪沉默了一會兒,擺了擺手:“算了,你去洗個澡睡覺吧,忙了一個晚上了。”季明砂點點頭,卻沒有動。
齊浪很敏銳,他本來想回房間,看季明砂這樣,又眯了眯眼睛問道:“你真的沒事?”季明砂很沉著的說著瞎話:“沒事,我打坐一會兒回覆一下力氣。”
齊浪走近兩步,拉著季明砂右手腕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季明砂後腰上的那抹紅色的血跡映入了齊浪的眼睛,他冷笑一聲:“沒事?”
季明砂也不掙扎:“不過一些小傷罷了,不用擔心。”齊浪鬆開了她,進自己的房間去了。季明砂重新在地毯上面盤腿坐好,剛閉上眼睛想打坐,就被突然而來的失重感驚得睜開了眼睛。
——齊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手裡面拿著一小瓶藥。他直接將季明砂抱著腰撈了起來,臉朝下放在了自己的兩條腿上面。季明砂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下意識的想要爬起來,結果齊浪一把按住了她:“別亂動。”
季明砂愣了一下,不知道心裡面是種什麼感覺。齊浪有些不耐煩的撕開了季明砂後面的衣服,看到那道傷口後,微微抽了口氣:“……你這就叫沒什麼?”
那道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卻很長。齊浪覺得自己可能和季明砂概念中的沒事不太一樣,他抽出準備好的紗布,笨手笨腳的倒了點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