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來都沒有看過我跳舞吧?我跳給你看一次如何?”
連浩天微醺,再次點了點頭。
嚴佑西把酒含在嘴裡,坐到連浩天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然後把酒送入他的口中。
連浩天品了下,吻著她嚥下了那口酒。他不拒絕她的風情、熱情和對自己的迷戀。
倆人如此又喝了幾杯後,她才拉著他進了舞場。
連浩天筆挺頎長的身高杵在舞池裡簡直就是天然一鋼管,與周邊的紅男綠女格格不入,但又有著鶴立雞群的卓越。誰不*這俊朗的男人?群芳朵朵、妖妖豔豔的圍上來不少。她們都是有眼光的人,見到氣度不凡的連浩天少不了髮色心。
可是這群人在嚴佑西跳起舞蹈後,迅速失色。她的動作大膽奔放,又摻雜著女人的溫柔。柔軟的腰肢似蛇纏在他身上,並且對著他吐出火辣而又危險芯子。似乎告訴他,“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會喜歡嗎?”
提起翹臀摩擦著他的下@體,從後面一直粘到前面。
連浩天見她如此妖嬈,只覺得渾身發熱,全身都似火燒般熊熊燃氣,頭也昏昏,忍不住搖了搖頭。嚴佑西的雙臂攀著他的身體,一路撫摸。而他的思緒也一路隨她高漲,不自覺的撫上那個細腰。
連浩天夢幻著撩起來她的上衣,大手揉著她細滑的肌膚,一寸又一寸的往上游走……
當嚴佑西在舞場中央抱著他光明正大接吻的時候,他才略清醒,按住身體內四處亂竄的燥熱,問道,“酒裡放東西了?”
嚴佑西一愣,接著又一笑,“喜歡嗎?”撕了撕自己的衣襟。
連浩天黝黑的眼睛突然灼亮起來,掃開眾人,拽著她的手走出舞池,然後馬不停蹄的付賬出來。出來後,便卡著住嚴佑西的肩膀問,“誰下的?”
“是我下的。”
“你……解藥呢?你不知道你現在在玩火!”
嚴佑西嗤之以鼻,掙脫他的胳膊,“開玩笑,這種東西有什麼解藥?”
連浩天的腿開始發飄,身體的巨熱已經使他無法再冷靜思考,強行凝結力氣抓起她扔進車裡,以十萬分速度往家裡開。
車裡一路飄出來的是嚴佑西的狂笑,她能說她給連浩天下了三倍藥量嗎?
倆人就這麼廝打著進了家,連浩天扔下嚴佑西直接衝進了衛生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拿著冷水狠狠的衝著自己的額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嚴佑西緊隨而至,根本不給他任何單獨發洩藥力的機會。“何苦那麼為難自己?我不就是你的解藥嗎?”
她主動去貼他滾燙的身軀,就在嚴佑西觸碰到他肌膚的剎那,他迅速推開了她,呵斥道,“誰准許你進來的?給我出去。”
用力太大,嚴佑西被推摔倒在地。洗澡間內到處是水,她薄薄的裙子迅速被浸透,顯現出她玲瓏的軀體。
連浩天又忍著即將撕裂的身體去扶她,然後把她扔出門去。嚴佑西爬起來,敲著被關緊的門,“哥哥,我站不起來,腿很疼。”
連浩天不為所動。
嚴佑西接著又敲,“我不騙你,我的腿出血了,很多。”
不一會,浴室的門豁然開啟,連浩天光著上身從裡面衝出來,抱起她,踢開臥室門,將她扔到床上。他知道她在撒謊,但聽到她的求救聲自己還是做不到不管不問。
嚴佑西哪裡容許他再離開?迅速攀上他精壯的身體,用自己的唇撫摸著他的身軀,“哥哥,你不覺得困嗎?我給你下的藥可有一包是迷藥,你應該躺床上昏睡才對。”
連浩天其實早就有睏意了,只不過那難忍的暴漲感讓他時刻不能消停。被她一說,確實有朦朧的感覺。嚴佑西輕輕一拽,他便跌倒在床上。她順勢騎到他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