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日我實在疲乏了,真的想休息了。佑越,先過了這關我們再說別的。”
許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公子,你不會怪我吧?這血祭大法,我也是……”
望著滿臉不安的他,我是真的笑了出來:“你在山莊待了這麼久,還不瞭解我?我要是不信任你,能說出同意的話?再說,我真的是寧願用你這法子贖罪,也不願意少目缺腿的。不過,你這樣做,我卻不贊成。如果不是這裡的族規,我倒寧願獻出一目,也不能讓你為我承擔責任。”
許群撲通跪了下去:“公子大恩,許群還沒有報答,今日又擅做主張,公子不僅不怪罪,還這樣說,叫許群……”
我急忙扶他起來:“你在說什麼?在山莊裡我就說過,我們都是兄弟,山莊裡的人都是一家人。你雖然因為情況特殊,離開了我們,可我們從來就沒有當你是外人。再說,我說了很多次了,兄弟之間不要說什麼恩仇。”
許群有些哽咽地看著我,卻是說不出話來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先去休息吧!我雖然不怎麼了解這個血祭大法,也知道並不好過。沒有充沛的體力,可不行。我找你,的確是有事情,只是,再大的事情,也要等過了這關再說。”
我也不捂著掖著了,就直接當著洪英他們的面說了,我來這裡就是找許群有事情的,免得你猜疑。洪英一副瞭然的樣子看了看祖郎。祖郎上前,把月兒還給我:“趙公子,還你。我們也明白公子此番前來,肯定是找許兄弟有要事,我相信,您也不會有害我們。唉,如果你在祭壇那裡就說了你的身份,我和洪英兄弟說不定能幫你遮掩過去,也不至於弄到這個地步。後天……唉!”
我怎麼知道許群在這裡的地位不低?我也不知道你和這個洪英會袒護我呀:“祖帥,趙如雖是無意中犯下大錯,可畢竟是對你們族人的傷害,接受你們的懲罰,也是我對你們表示尊重的態度問題。還有,如果為了我,而讓你們得罪了你們的族人,我的罪過就更大了。我也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趙如在此謝過了。等過了這一關,趙如會報答各位的關愛。”
祖郎被我的話給感動了,而洪英也在沉思之中。我知道,今天我的表現已經開始折服他們了,再加幾把火,我相信,他們會完全信任了我,那我的計劃就完全樂意實施了。
在等待的這一天多的時間裡,我再沒有和許群進行交流,藉口要好好休息,避開了他們太多的疑問。祖郎也真夠意思,把這個祭祀儀式介紹了不少給我,說完後,還用不忍的目光看著我說:“這血祭大法我們這一代也只是聽說,沒有見過,只有最後一次的血祭之人,活下來了,據說,是他的戀人為他分擔祭祀之血,而他的戀人卻因為失血過多,沒有多久就死了。從那次以後,就沒有人再敢用這個方法贖罪。但願明天,你和許軍師沒有什麼事情才好,只怕就是沒有性命之憂,你們也要大病一場了。”
我想了想,問道:“那你們的這個儀式還有沒有什麼特殊要求,比如要禁食之類的?”
祖郎搖頭:“沒有。這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大了,只要允許吃東西就好。我馬上就讓祖郎多準備一些鹽水,還有豐盛的食物,再給他幾種活血的藥物,熬好了,讓許群和我一起把這些東西吃了個精光。
山越族的祭祀儀式非常隆重,每個人都穿著雪白的袍子,肅穆地站在祭壇前,時而跪倒,時而臥伏,隨著大長老的一聲聲我聽不懂的言語做出各種表情和姿勢。我和許群站在中央,也跟著眾人做出這樣那樣的姿勢,好麻煩。我可不敢說出來,不僅不敢說,在跪拜的時候,我還不停地祈禱神靈,天下神靈都是相通的,雲如沒有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請你們一定要保佑我平安渡過這一關吧!
繁瑣的儀式以後,我和許群就在大長老的指揮下,分別站在了祭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