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幫兇,韓斌也有些頭疼。他在自己的世界從沒真正打過架,也沒人真正敢的罪過他。如今到了這個鬼地方,他卻先得罪了別人,而且還來路不明,這就意味著自己有可能會吃大虧。可他平生最討厭欺負婦孺兒童的人,看到這樣的行為,實在憋不住,扔了石頭,自己惹的麻煩,只有自己來扛。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韓斌硬著頭皮說。
惡奴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還沒有動手揍人的原因,就是因為還不確定對方是誰。京裡有身份的人太多,不問清楚,得罪了哪個主子都是要命的。
“那你先說你是誰。” 韓斌努力拖延著時間,一邊想著如何脫身。
“我家老爺可是當今的丞相。”
丞相,是不是現在總理級別的人物?韓斌一時也想不起來,沒有手機電腦,沒法子Google,簡直太被動了。韓斌思忖著,反正是個大官,難怪這個國家要滅亡了。一個大官家的奴才就可以這麼囂張跋扈,可見老爺也是一個混賬貨。
“那你家大人是誰?”
比總理大,就是元首。元首不就是皇帝?也只有皇帝王爺家的奴才可以壓住丞相家的,韓斌腦子飛快地轉動著。皇帝王爺的奴才,不就是太監,這倒黴催的,難道扮了女人不夠,直接來個太監?
“我是太子身邊的伴讀。”韓斌是絕對不能太監的,所以急中生智想到了這個詞m立刻用上了。
“你是太子的陪讀?哈哈哈,” 惡奴大笑起來,“太子今年才八歲,他的陪讀有你這麼大。來人啊,一起給我揍扁這個騙子,然後拉去衙門,冒充太子伴讀,就是死罪。” 惡奴的人挽起袖子,圍了上來。
“小五,跑。”
韓斌和劉小五沒命往前跑著,手裡的字畫已經被劉小五甩飛,韓斌的帽子也有些歪,頭髮散開一半。
突然前方冒出幾匹馬,韓斌慌忙躲開,整個人和劉小五摔到了地上。為首馬上的人因為馬受驚,差點掉下來,穩住馬頭,舉起鞭子對地上的韓斌罵道,
“你找,。。。。”那個“死”字還沒說出口,就定定地望向韓斌。“你,你是?。。。”
“抓住他,” 後面的人衝了上來,難兄難弟兩此刻就是腹背受敵。韓斌簡直是無力吐槽了,好人好事才第一次做,就被抓個現行,這要抓去官府,死了也是白死。穿越回去的計劃泡湯了。
“你個狗奴才,吼什麼吼?” 馬上的男人跳了下來,一鞭子掃了過去,打在了惡奴的臉上。
“原來是司馬公子,小的有眼無珠,該死,該死。” 惡奴自抽了自己兩個耳光,指著地上的韓斌說,“實在是因為有人冒充太子爺的伴讀,所以打算捉了去見官,太匆忙,驚了公子,望公子饒恕小的。”
司馬高才這幾天有些個上火,父親答應的求婚居然一拖再拖,幾次三番都是因為朝中有大事給耽誤了。他想自己去又不和禮節,而且司馬大人打了保票,最近事情一忙完,就給兒子提親。母親那裡又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規勸了幾句啊。司馬高才只好憋了一肚子氣,繼續等下去。
這天真好天氣晴好,打算出城散散心,居然就被人驚了馬。當司馬高才看到坐在地上的韓斌時,日日夜夜思念美人兒的司馬公子居然認出了“女扮男裝的韓秀秀”。
太子的伴讀?雖然不知前因後果,美人被人追趕,司馬高才可有些惱怒。
“他是我的伴讀,你是不是也打算拉去見官?”
司馬高才可不是讀書的料,而且他的伴讀只要和司馬家有過來往的人都知道是劉旭,可既然正的聖寵的國舅爺這麼說了,一個奴才哪敢再反駁。
“原來是公子您的伴讀,真是得罪了。”惡奴跑上前,打算扶起看得雲裡霧裡的韓斌,司馬高才的鞭子又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