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還是壓下了滿腹的疑問,默不作聲的離去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是以後再慢慢找個合適的機會,想辦法去問出來好了!
如果不是之前清楚地知道了凌天寒的存在,羅凝芸相信自己剛剛絕對會忍不住立刻就衝出去,一掌拍死‘梅花婆婆’的——水逝痕是她的!別的女人都休想要染指!無論是誰,要染指水逝痕,便就都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等過了一會兒,冷靜下來了一些後,羅凝芸卻忍不住一陣顫慄——雖然愛情都是自私的,但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可怕了?!如此這般的自己,與夜媚還有什麼區別?難道真的會像夜媚所說的那樣,羅凝芸最終會變成第二個夜媚?!……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就又到了深夜,胡思亂想了一整天的羅凝芸,這會兒可徹底沒了再去看星星的心情,拖著那早已是疲憊不堪的大腦,早早的便爬上了自己的鳳榻——睡到半夜,才意外的發現床-上竟然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紙片……
在猶豫了零點一三秒後,終於還是沒能敵過好奇心的羅凝芸,便硬著頭皮從床-上爬了起來,點亮了鳳榻旁的燭臺上最上面的那支蠟燭——跳動的火光下,紙片上只有一行清秀的字跡:他心中有你,唯恐將來的你會不再是現在的你而已!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釋懷,全新的開始!
這幾天的‘百毒谷’完全是一副樹欲靜而風不止的樣子,自從羅某豬在那天的夜裡從自己的鳳榻上發現了那張紙片後,便一直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那張紙片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疑心生暗鬼,現在無論看著誰都覺得像是寫那張紙片的人了……
其實也不是完全的沒有頭緒,羅某豬對此也是有懷疑物件的,畢竟那‘梅花婆婆’的‘作案嫌疑’實在是太大了——水逝痕長年隨侍在夜媚身側,能待在‘百毒谷’的時間屈指可數,加之水大少爺又是個有啥都不說的悶***型的典範,自然是不可能有人會知道他喜歡夜媚的那點兒‘心事’了,不過要從之前他跟‘梅花婆婆’之間的那些‘互動’來看,若‘百毒谷’中真的有誰知道這事兒,那個人便也就只可能是‘梅花婆婆’了,不是麼?
可若真是如此,那‘梅花婆婆’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兒呢?想幫忙?但是幫誰呢?幫她嗎?她倒是剛剛出手救了凌天寒,按照‘梅花婆婆’的思維定式:如今的‘夜媚’不但不是害得她跟愛人天人永隔了三年的仇人,反而是成全了她跟愛人的恩人。那麼會想要在水逝痕的問題幫她一把,這也沒什麼說不出過去的,但問題是事情顯然不會這麼簡單!她自己記得很清楚:關於她跟水逝痕的感情問題,她可從來都沒有對‘梅花婆婆’說過半句,‘梅花婆婆’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爵可‘梅花婆婆’若是在幫水逝痕呢?這個假設倒是更有可能成立一些,只是‘梅花婆婆’並不知道自己對水逝痕的感情,如此這般做,她就不怕反倒是弄巧成拙,會害了水逝痕麼?所以這個解釋還是不符合常理——‘梅花婆婆’就是再關心水逝痕的個人問題,也不會大膽到公然的去觸‘夜媚’的逆鱗吧?
……
滕那廂羅某豬絞盡腦汁的糾結著‘神秘紙片事件’,這廂偶們那一向很猖狂、很囂張的水大少,其實也沒能好到哪裡去——‘含笑’是一種劇毒的植物,尤其是花瓣部分,更是劇毒無比,‘百毒谷’那聞名天下的劇毒‘含笑半步倒’,就是用它煉製出來的,所以即使只是‘含笑’的香氣,也是聞一聞就足以毒死一頭水牛的!不過顯然作為男豬腳的水逝痕童鞋的生命力,那是遠比水牛要強得多滴!(凝芸:乃TMD這素蝦米形容?!琉璃:那要不換成黃牛?奶牛?犛牛?凝芸:……)所以這會兒他老人家也只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而已。
羅凝芸那天夜裡說過的話對水逝痕的觸動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