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
“夫妻?夫妻不是一男一女的麼?你們皆是男子,算得了夫妻麼?”
“……我們相愛。”男子回答,臉上已無驚慌之色。
“愛?”什麼是愛?他不懂。他只知道,他一心思念著鳳兮,這個世界,除了鳳兮,他誰都不要。那是一種愛嗎?他愛鳳兮?
“你們既然相愛,為何在野外行周公之禮?”
兩名男子沉默了許久,之後,其中一人開口:“兩個男子在一起……世俗不容。”
臉上,露出無限的悲哀。
他眨了眨眼,兩眼一銳利,道:“誰不容許你們在一起!孤回城立即下旨,為你們舉行婚禮。”
“城主?!”兩名男子驚恐。
邪邪一笑,他道:“孤是城主,誰敢不從。”
於是,回城後,他下旨成全兩名男子成婚,自然遭到許多人的不滿,但誰在乎呢?他是城主,他的話,便是聖旨,誰敢不從?
從此之後,鳳凰城男人與男人亦可成婚,便慢慢形成了風尚。世俗,呵呵,不過是人定的。
眼微睜開,耳邊迴盪著男人的低喘聲,觸目看到的是男人瘋狂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因得不到慰藉,男人只好自行其力,不斷地摩挲著兩腿間的慾望。
唉,他真不是好主子呢。竟然看到下屬迷失在慾望之中而冷眼旁觀。
坐正身子,拂了一下流水般的髮絲,他低嘆。他的身體啊,經過十年,仍只是個小孩子的身體。呵呵,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卻頂著一副發育不全的身體,該感到悲哀嗎?即使眼前上演著火辣的春宮戲,仍無動於衷。
“或許,我只對鳳兮有感覺?”他低喃。
鳳兮啊,你在何方?
嘶——
猛地全身一震,他緊繃了身子,雙眼銳利地瞪著門外。
有什麼……接近火壇?!
在碰觸……他的結界!
身影一閃,拖著一頭細水長流般地髮絲,閃出了房。屋內,輕紗飛揚,薰香繚繞,男人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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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樓內,靜思中的玄長老忽地一震,眥目,驚恐地瞪著一團黑暗。那黑暗彷彿會吞噬人,陰冷地撲向他。他冷汗直冒,驚惶失措地大呼:“他回來了……他回來了……毀滅……”
窗戶驟然被風颳開,窗紗亂飛,踩樓梯的聲音噔噔噔地傳來,不一會兒,門外有人敲門:“玄長老,發生了什麼事?”
玄長老抖著身子,死死地瞪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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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聖壇的幽徑黝黑陰冷。樹木在黑暗中張牙舞爪,急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冰凌凰月拖著一頭長髮,面無表情地飄飛在小道上。精美繡著金鳳凰的衣袂隨風翻飛。
“咕咕咕……”夜鷹在樹林內展翅,他冷冷一笑,手一揚,袖袍一甩,一道光飛射而出,夜鷹的悽叫一聲,之後砰一聲落地,漸漸地,又悄然無聲了。
腳不沾地,飄忽地飛入前方的黑暗之中。漸漸隱身,在黑暗中沉靜了許久,突地一亮,原來是進了一個洞穴,穴內有四個火壇,火壇中間擺著一隻鼎,鼎內懸浮著一顆火紅玉石,玉石燃燒著,火焰生生不息。
盯著玉石,冰凌凰月飛身落於鼎之前,手探進火內,絲毫不怕火的灼熱,撫摸著那通體火紅的玉石。
“……偷竊者……”
空氣一窒,寂靜中驀地有人指控。
他一驚,鳳目一犀,掃視四周。
“誰?”
空曠的洞穴除了火的撲撲聲,無任何動靜。
“……偷竊者……”
又傳來那如歌如泣的聲音!?
“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