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脆弱,可生理反應卻控制不住,纖細的手指無意識抓緊床單,緊緊抓,揉成團。
噬骨的快感近乎滅頂,蔣莞從腰身到腳尖都是繃直的。
持續了幾十秒,才嗚咽著放鬆下來。
床單大概沒法用了。
蔣莞頭腦飄飄然,有些放空的想著。
她幾乎是癱在床上,急促細微地喘著氣,任由賀聞朝從腿間爬上來,繼續親她。
唇齒間還有殘存的濕黏,她伸出舌尖,懶洋洋地回應。
賀聞朝還願意為自己服務是出乎意料的,他為什麼呢?
蔣莞有些疑惑,腦子卻越來越沉。
自己晚上又沒喝酒……八成是被賀聞朝親的。
黏黏糊糊,沒完沒了,一個又一個的吻十幾分鐘了都不停,弄的人大腦都缺氧了……這人喝醉後怎麼這麼粘人啊!
而且,還是和以前一樣願意接吻,就喜歡親來親去的。
蔣莞『嗚嗚』的使勁兒推他的肩,半是惱怒半是羞赧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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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那次半強制的親吻過後,蔣莞就死皮賴臉的要求賀聞朝對自己『負責』。
「這可是我的初吻哦。」她在下課的時候堵到要去廁所抽菸的賀聞朝,然後不顧對方的僵硬,強行把人扯到了無人的安全通道中。
蔣莞雙手抱肩看著他,笑眯眯的說:「親了人家不負責的嗎?賀聞朝,你算不算男人啊。」
賀聞朝面無表情的額角都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他實在不理解蔣莞這種理直氣壯是哪兒來的自信,明明是她主動的,當時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現在又說讓他負責……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說我主動的,你很無辜呀。」蔣莞看出來他想什麼,索性一挑眉,搶先說:「可你也沒有推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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