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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眾人瞬間安靜下來,不管是嘴裡鼓鼓還沒嚥下食物得到桃城,還是拿起壽司準備享用的海棠,被不二陷害吃到芥末的菊丸,惋惜沒有看見相思吃芥末的表情的不二,以及不動如山面無表情看著眾人喧鬧的手冢都瞪大著眼睛看向發問以及被問的兩人。

“那麼,手冢為什麼沒有阻止龍馬的比賽呢?”沒有回答櫻乃的質問,相思輕飄飄的把問題拋給看向這邊散發著可比西伯利亞寒氣的手冢。

看著相思依然淡笑不語,並沒有因為龍崎的質問而生氣,手冢微微收斂寒氣。就接收到自家部員一隻只因為疑問而閃亮的眼神。差點被眾人的眼神煞到,手冢掩飾性的咳嗽兩聲,正經的回答;

“咳咳……那是越前的戰場。”

“對啊,那可是龍馬的戰場。一個武士的戰鬥誰侵犯得了。而且……誰又阻止得了少年武士的赴死呢……”摸著龍馬墨綠色的頭髮,相思緩慢而嚴肅的回答櫻乃;最後一句話雖減弱了聲音,可卻如雷轟頂的砸在眾人的腦中。

……誰阻止得了少年武士的赴死呢……

………

晚上七點,‘羅馬酒店’里人影交錯,燈火輝煌。不管是商界,政界,醫界,舉凡是上流社會的人士都到場了,只因為今天是真田家主六十大壽的日子。

酒店會議室裡,本該在大廳招待客人的真田則宗卻和提前到場的好友手冢國一,白石藏佑,日吉臨還有特意從沖繩趕過來的木手永矢在一起飲茶聊天。一如六年前,只是少了棲川家的人。

“喂,真田,丫頭今天真的會來?”帶著確認性的話語出自神色莫測的白石藏佑。

“那是當然的,丫頭親自答應要來的。”得意顯擺的迫不及待的話出自心急的真田則宗。

“話說,丫頭不是跟咱們的孩子都見過面了,為什麼卻不肯來見我們啊。”想不出個所以然的的話出自木手永矢。

“對啊,對啊。丫頭還送給弦一郎一幅親筆寫的字呢。”真田則宗興奮的炫耀著。哼,六年前輸給你日吉老頭,可不代表現在還會輸給你。弦一郎,乾得很好。

“哼,你得意什麼,我聽說,丫頭還送給手冢家小子一幅畫呢。”看不慣真田得意的樣子,日吉毫不猶豫的吐槽。而被提到的手冢國一依舊喝著茶,無視眾人。

“哼……你就羨慕嫉妒我吧,我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計較。”真田則宗故作大方的說道。

“你……哼……你就看著吧,我才不嫉妒你呢。我家小子還是丫頭的徒弟呢?”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日吉臨也跟著炫耀自家孫子的資本。

……於是,後院裡,幾個比了一輩子的老小子就口沫橫飛不顧儀態的擰起來。

酒店大廳裡,被自己爺爺毫不猶豫拋棄的手冢國光,白石藏之介,真田弦一郎,日吉若幾人相當自在的站在角落裡。顯然已經習慣被自家爺爺拋棄了啊……

“國光哥哥,你也來了,今晚陪月兒跳舞好不好。”金色的長髮,藍色的晚禮服,精緻的臉龐,嬌俏的舉止。宛如櫥窗裡置放的洋娃娃。已經成長得亭亭玉立吸人眼光的棲川月一眼看到愛慕的心上人,剋制著興奮的神色儀態萬千的走到幾人面前。

“啊,棲川桑,今晚不方便。”看到棲川月期待的眼眸,手冢國光不自在的推推眼鏡,不帶絲毫感情無數次的拒絕女孩。

旁邊的幾人看著故作矜持嬌羞的棲川月,相視一眼,默不作聲,集體向手冢投去一個‘辛苦你了’的眼神。棲川月失憶,可不代表他們都失憶。六年前的一幕一幕,他們可都記憶如新啊。尤其是那兇狠的一劍穿心,女孩蒼白無色的臉龐,白衣浴血的身影,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們想忘也忘不了啊。只能在黑夜裡,睜大著眼睛,一遍一遍的回想,一遍一遍的假設,又經歷著當初的種種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