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這次多虧了薛家,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被拐呢。”尤氏沒有孩子,自然明白這孩子的珍貴,對那幫柺子恨之入骨。
“這薛家確實做了一樁大好事,那幫柺子真是該死,前幾年,琮哥兒和新哥兒下了學,溜去集市上玩,可把我們擔心壞了,就怕被拐子給拐走了,後來兩個孩子找回來,你叔叔狠狠揍了兩人一頓。”邢悅順著尤氏的話往下說,不過心中對這件事起了疑問,難道薛家也有一個穿越者嗎?邢悅在心中胡亂猜測。
“不過,薛家為了此事也攤上了官司,說是那和薛家爭搶丫頭的人,回去之後沒多久死了,那管家就狀告薛家,當時王大人正好在金陵辦差,讓人查明瞭此事,竟是管家黑心,不給主子請大夫,生生的拖死了那主子,後又見財起意,狀告薛家,想從薛家再賺一筆,這奴才可真夠黑心的,被判了斬立決。”尤氏接著說道。
邢悅聽完尤氏這番話,沒想到是王子騰親子出馬解決的,本來一樁要命的官司居然被他生生的扭轉,薛家倒是落了個好名聲。
“侄媳婦,我聽說你那母親帶著兩個妹妹在府中,怎麼沒有看見?”邢悅吃了塊點心,喝了口茶,隨口問道,天知道她有多想打發了尤氏姐妹出去。
這話不經說,人不經唸叨,邢悅的話音剛落,那邊就有人說尤母帶著二姐三姐來了,邢悅安心的坐著聽戲,她的身份是一品誥命,這尤氏母女的身份不足以讓她起身迎接。
等尤氏母女給邢悅問過安之後,邢悅才笑著說道:“親家母,都是一家子親戚,不用多禮,這就是二姐三姐吧,長得可真是俊俏。”邢悅讓兩人上前細看,兩姐妹長得相似,二姐性情溫柔,三姐看著就有些大膽潑辣,由於原著的印象,邢悅對兩人的印象不是很好,只是誇了一句,讓丫頭給了每人一個荷包。
“太太謬讚了,這兩個丫頭也就是剛能上得了檯面,哪比得上貴府的女兒端莊大氣。”尤母接著邢悅的話說到。
這尤母的話,是拍邢悅的馬屁,只是這話從尤母嘴裡說出來,而且二姐三姐在紅樓原著中還是那樣和戲子娼妓一般的人,聽在邢悅耳中,要多麼不舒服,就多麼不舒服,這尤母居然拿她家的女兒和娼妓比,邢悅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和尤母搭話。
邢悅的反應被尤氏看在眼中,她對這便宜後孃和後孃帶來的便宜妹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只不過是怕落了話柄,才安置她們三個在府中住著,竟然厚臉皮的敢拿自個的女兒和他們賈家的姑娘比,真是不知分寸,這場合要是她開口斥責,丟臉的還是她自個。
沒有說別的,尤氏直接讓人拿出單子讓尤母點段子,算是把這事給圓了過去,邢悅和尤氏都沒有開口讓二姐和三姐去找迎春惜春黛玉她們玩,讓兩人陪著她們一起聽戲。
飯後,幾個姑娘都出去,邢悅、尤氏、尤母說著話,邢悅問道:“親家,你家的女兒可是定了人家了?”
“二姐她生父給訂了皇糧樁頭張家,三姐還沒有定下人家。”尤母回答道。
“二姐如今已經有十七歲了,可是訂下好日子了?到時我也給添個彩頭。”邢悅笑著說道。
尤母這才把張氏一家沒落的事情說了出來,邢悅當然聽出來,尤母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嫌棄張氏沒落,不願自個女兒嫁過去,且羨慕嫉妒尤氏嫁入了寧國府,指望賈家能夠出面,解除了兩家的婚事,再借著賈家,攀上高枝。
“到底是二姐生父訂下的婚事,即使張家沒落了,那也得嫁過去,不然這傳出嫌貧*富的名聲,累的三姐找不到好人家。二姐嫁過去,也能有個好名聲,怕二姐過去受苦,多給些陪嫁,看在侄媳婦的面上,夫家也能把二姐供起來,不怕吃了虧。依我看,還是早早定下日子,嫁了過去為宜。”邢悅說道,她對貪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