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口溫馨的吃著早餐,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昨天她知道自個姑媽心腸如此的歹毒,連她這個親侄女都不曾放過。又因為大房二房的紛爭,害怕姑媽的事情牽扯到她,昨天的事也讓她明白這府中到底還是大老爺說的算,因此一早就來請安。
邢悅看著王熙鳳一臉殷勤的伺候,並沒有說話,待迎春吃晚飯,帶著王熙鳳和迎春去給老太太請安,果然今天說的就是管家的事情。
“老太太,我是個沒本事的,就讓珠兒媳婦和璉兒媳婦管著吧,只是到底年輕些,怕拿不住那些奴才,還的勞煩老太太把關,多教教她們。”邢悅也知道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斷不能讓她當家的,她也沒那個心思給二房收拾爛攤子。
“只能這樣了,珠兒媳婦、璉兒媳婦,你們明日開始就隨我學習管家吧。”史老太君見邢悅識相,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太太,還有一事,昨個我們老爺帶人去拿那惡僕一家子,發現這下人比我們主子過的還風光,家中有不少丫鬟婆子伺候著,出門也是錦衣華服,這還不算,老爺在那奴才家中搜出不少宮中器物,十多萬兩銀子,老太太,照媳婦看,還是先清點宮中產業為宜,打發了那幫刁奴,省的珠兒媳婦、璉兒媳婦年輕,被那幫黑心肝奴才糊弄。”邢悅也不怕老太太把昨天賈赦給她的東西要回去,這次可是榮國府欠她的,那些東西是應該給的補償,這老太太也不好意思開口討回。
老太太對於那十幾萬兩的財物給了邢悅,十分的心疼,只是這次賈府理虧,少不得補償。這邢悅要查賬,只當邢悅是想讓王夫人沒臉,畢竟王夫人管家這麼多年,貪了不少,只是這也不能阻止,這二房媳婦管了這麼多年帳,賬面上的處置的妥當,她也看過,也不怕查出問題,只是這半年,還的好好看看才行。
“眼下就是老大的壽辰了,雖然不是整壽,不必大肆慶祝,但是府中現在烏煙瘴氣的,還是添點喜事為好,這清點宮中財物,還是等老爺壽辰過後再開始吧。”老太太一句話就把這日子往後推了十多天。
邢悅也知道老太太的意思,其實邢悅根本就是想知道府中到底還有多少錢財,還欠著戶部多少錢財,趁著府裡還有錢,早早的把錢還了,省的到時元春封妃,一家子花上上百萬兩銀子蓋上個大觀園出來。
“就聽老太太的,也不差這幾天。”邢悅不在意的說道。
接下來幾天,滿府都在忙活賈赦的壽辰,完全看不出內裡出了大事,喧喧嚷嚷的,熱鬧非凡,邢悅也拿出針線,給賈赦親自動手做了一件袍子,給迎春繡了一個荷包戴著。
賈赦生辰一大早,賈珍就看了宗祠,焚香祭祖,取出家譜,把迎春記到邢悅名下,這輕輕的幾筆就徹底改變了迎春的命運,迎春是女眷,未能進入宗祠,只是在外面跪拜。
賈赦穿著邢悅給做的新衣服,接受妻妾子女的跪拜,邢悅第一次把賈赦的姬妾姨娘見認全了,果真鶯鶯燕燕,嬌柔多姿,這些姬妾姨娘大都送一些繡品衣物荷包佛經之類的,到是有一個居然畫了一幅賈赦的肖像畫作為賀禮的,十分的特別,不過邢悅對賈赦的這些姬妾可沒有興趣。
賈璉在昨晚上趕了回來,給他老爹準備的賀禮是一個風雅的扇子,還有從外面淘到的一對古董瓷瓶,迎春給賈赦的壽禮是自個寫的壽比南山四個大字,雖寫的歪歪扭扭的,但也十分得賈赦喜愛,把一個玉兔玩件給了她。
宋姨娘看著迎春,心中十分的嫉妒,一個庶女,夫人一個抬舉,眨眼間變成了嫡女,而她的兒子,卻還是一個庶子,就是成年分府出去也得不到多少財物。
聽到邢悅著了道之後,她心中也是生起了期盼的,這太太沒有兒子,日後要想有依靠,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抱養琮兒,把琮兒記到太太名下,那琮兒身份就大為不同,那就是正經的嫡子,也能繼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