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邢悅知道,邢悅讓她把那個帕子盒子拿過來。紫竹也是聰明的,直接找了翠柳,說邢悅要找之前的帕子,想著給迎春瞧瞧頭多年前的流行的花樣子,把盒子拿到了手。
邢悅開啟這盒子,裡面沒什麼稀奇的,確實是一些舊帕子。拿出帕子,邢悅和紫竹翻找著盒子,
最終終於讓邢悅和紫竹給找著了,這匣子蓋上有一個夾層,裡面放著一沓子紙,邢悅拿出一看,居然是放高利貸的契約票子,都是近年的,總共二十多張,這幕後的人是想置她與死地。
邢悅當即讓人換了銀票進去,然後把這匣子放在自個屋中,拿出裡面的帕子讓紫竹給迎春解釋,把當票裝到一個荷包中,讓紫竹,連帶著一晚消暑湯給賈赦一併送了過去。
賈赦當天就尋了個錯處,讓人拿下那個傳話的小丫頭,一番刑訊下來,這小丫頭交代了,說是二太太讓人把那個匣子交給翠柳的,至於匣子裡有什麼東西,她一概不知。還交代了說了上次也是她給二太太報的信,她經常替翠柳給二太太傳信,翠柳早些年就是二太太的人等等。
☆、第十六章
賈赦把查得的資料都拿給邢悅看,邢悅看完之後十分的震驚,沒想到她身邊居然有這麼多背主的人,光二房在她房裡就放了五六個人,老太太也有二三個人,她院中總共伺候的也不過二十來個,這二房和老太太的人就差不多佔了四成,剩下的也不是忠心的,只不過是沒有門路攀上二房。
“夫人,這翠柳不能留了。”賈赦看到這些資料十分的震驚,再加上那些高利貸票子,一旦鬧出事,不止邢悅吃不了兜著走,他也難逃治家不嚴之責,到時候大房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
“這院中如此多的細作,處置了翠柳難免打草驚蛇。”邢悅想著如何連根拔起,“老爺,我有些不明白,這二房的人管著小廚房,那毒婦要是想要我的命,直接在吃食衣物上動手腳便可,何必弄得如此的繁瑣。要是把高利貸的事情爆出來,這不是斷了自個財路嗎?”邢悅一時半會沒想明白。
不管對方是如何想的,只是這到底對大房不力,賈璉去查了,這一時半會不可能有訊息,先下這情況,只能先下手為強,轉移注意力,讓這事短時間內鬧不出來才好。
“等等,在吃食衣物上動手腳。”邢悅突然想到了什麼,二房的人這麼些年管著邢悅的小廚房,怎麼可能沒有動手腳,這邢夫人這麼些年沒有孩子,不會是吃食衣物上被動了手腳了吧。
“老爺,這幾日酷暑,今天又折騰了一天,我這身子有些不適,二丫頭也鬧騰了一天,也瞧著蔫蔫的,上次請的劉太醫醫術很好,不如明日請他過來瞧瞧。”邢悅對著賈赦說道,現在動翠柳不合適,但是其他人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先從廚房和針線處入手。
賈赦聞弦知雅意,點了點頭。夫妻兩人著手佈置,第二天邢悅把翠玉和白梅支了出去,請了劉太醫來,檢視了吃食,昨天邢悅留下的舊衣服,還有屋中擺設。一番檢視下來,連經常給貴人瞧病的劉太醫都心驚,這吃食上雖然沒有被下毒之類的,但是這十分歹毒,邢夫人長年累月用的都是溫性的食材,日積月累,這心火和肝火過旺,即便是溫柔似水的女人也會變得暴躁易怒,尖酸刻薄。
擺設上那個邢夫人經常求拜的求子翠玉觀音,是用藥物侵泡過的,還有那給迎春用的紅紗帳子,也是用紅花水浸泡過的,這些都系長期放置在屋中,女子不易有孕。
邢悅昨日留下的邢夫人舊衣物都是一些顏色鮮豔的衣物,劉太醫看了一眼就大驚失色,這些衣物上的繡線同樣也是經過藥物浸泡過的,都是令女子不易有孕。邢悅連忙讓人把那舊帕子拿給太醫瞧瞧,也是同樣。
“紫竹,你去把迎春帶過來,讓太醫瞧瞧。”邢悅想起昨日迎春接觸過這些帕子,還有整日掛在床上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