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邵德說的話看似天衣無縫;一心為自己考慮;但這裡邊的貓膩跟說頭可就多了。等;等多久?說是擔待不起;根本就他媽扯淡;而且這邵德一上來熱情的有些過份;加上此刻明顯是個軟釘子;任傑立刻感覺到問題。
這個世界拿照章辦事來搪塞是最容易的事情;但只要有人的地方;所有照章辦事就根本是扯淡;尤其是牽扯到自己這樣的存在。
自己是任家家主;明玉皇朝五大家族之一的家主;這也不是什麼鐵律;國法;竟然在這裡跟自己說照章辦事;明擺著是在擋人。
而且這些太監平時在皇宮;對皇宮內張掌權之人卑躬屈膝;對外邊之人可不是如此。就算那些大官見了他們;都要小心翼翼;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使什麼壞。今天這邵德客氣、小心的明顯有些不正常;就跟自己是他主子一般。
“任家主有何吩咐請說。”邵德賠笑的說著;完全一副奴才伺候主子的樣子。
“誰給你的膽子;敢擋本家主;不讓本家主參加皇太后壽誕?”邵德沒想到任傑沒有跟他商量;沒有求他;也沒有說別的話;竟然直接說這種話;他的心也不由得猛的加速跳動。
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更濃;心中也暗自琢磨;哼;自己一切照章辦事;任何人都說不出什麼問題來。今天又是皇太后壽誕;自己雖然是臨時借調過來的副總管;但也是為皇太后壽誕辦事;他能奈何得了自己。
想到此;邵德更加打定主意;一定要給給七公主、方炎少爺跟方大小姐出口氣。他是七公主身邊的人;這次只是被借調過來;沒想到任傑竟然撞到他的手裡;這一刻他的心就在笑;權力未必需要多大;好用就行。
“呦呦呦;任家主您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就是一跑腿的奴才;哪敢難為您任大家主;您應該也是知道的;皇太后壽誕可是天大的事情;這要是別人錯過了那都有罪。您任大家主自然不怕這個;可我這個奴才可不敢隨便亂來;我總得依照規矩辦事吧。”邵德陪著苦笑;一副無比為難的架勢。
嗯?胖子原本以為只是因為兩人來晚;此刻一聽任傑這話;頓時發現情況不對勁;也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有些異常
這個一上來就無比客氣;一直笑的傢伙;原來是個笑面虎;沒壞好心思。
如果是平時;飯票老大爆發也沒問題;就算這傢伙是皇宮內的太監;飯票老大也有免死玉牌;何況只要不是真的殺人了;未必用得到那個;大不了到皇帝面前再打一場官司。畢竟皇帝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太監;真的就會對任家家主怎樣。
但現在是皇太后壽誕;這傢伙又抓住了照章辦事;一副賠笑的說話;這才最噁心。如果這個時候動了他;那就真等於打皇太后跟皇帝的臉了;怎麼都說不過去;事情也會鬧大。
想明白這點;胖子真有一種想上去用自己巨大胖胖的腳好好踹這個一臉笑容的傢伙;現在看他的笑就那麼不舒服
他現在才發覺;這種人遠比那些直接跟你對著於的人討厭十倍;不;一百倍;太他媽噁心了。
“你沒兒子吧?”就在胖子在一旁發現;被氣得氣鼓鼓的時候;任傑突然看著邵德問了一句。
這一瞬間;邵德笑著的臉一下子僵在那裡;不只是他;周圍一種太監的神情瞬間都變得無比難看。
當著太監問有沒有兒子;還有比這更狠毒的嗎?
“任…家主這話說的……”邵德的笑容已經很難看;臉上肉抽動了幾下;勉強笑著;只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別誤會;本家主並不會歧視或者在這方面攻擊你們;因為根本沒必要。”任傑此刻對著後邊一種臉色難看的太監解釋了一句;隨後看向邵德道:“本家主只是想說;你沒兒子但你應該也不是一個人吧;能連家人都沒有的畢竟是極少數。你自以為在宮裡什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