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是沙啞的,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但聽著我耳裡,卻是另一番感覺。
我有一種心虛的感覺,說實話,我沒為王哥做過什麼,但他卻已經兩次差點為救我而喪命,這種心情很難表達,是一種夾雜著高興與內疚的情緒。
高興的是這趟來秦嶺,居然能結識這麼一位生死相交的兄弟;內疚的是他付出太多,而我回報太少了。
頓了頓,我拍了拍王哥的肩膀,道:“等這趟事情完了,你就跟我出山吧,我大伯醫術很高明,沒準兒能治好你臉上的傷,就算治不好,你到我鋪子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