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點跟藝術沒關係,真正的重點是,這個洞窟裡,曾經肯定住過人。
洞窟裡雖然空無一物,但在洞窟的右邊,有靠著山石整體雕鑿出的一個平臺,平臺就像一架床,剛好可以躺一個人。
我聯想到蝶彩之前說的那個傳說,不禁猜測,莫非那批原著居民當年逃進神湖洞後,就在裡面開闢空間居住了?
千年之前的神湖洞,或許還不應該叫神湖,因為從設計來看,當時這地方,顯然還沒有被水淹沒,我們所處的這個水洞,在那時候,應該都是在水面以上的。
如果這個洞當時真是有人居住,那麼居住在裡面的人。總得吃喝拉撒吧?
但這個洞窟設計很簡單,看不出廚房的結構,也沒有廁所。
我估計,千年之前的人,又是處於那種被追殺的環境,而且躲進來的人只是少部分,估計大多數時候,他們也是採用統一生活的模式,那麼沒有廚房可以理解,但廁所呢?
這個房間設計的這麼深,如果尿急了,難不成就地解決?
就算當時的生活條件再艱苦,但人又不是豬,我估計就地解決不太靠譜,怎麼也得放只木桶,或者在洞裡打個坑當茅廁。
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將這個坑設計在房間外面,而且還要在不擋路,不顯眼的地方。
想通這一點,我立刻舉著打火機爬回了水窟窿洞裡。
為了上廁所的方便,這個坑一定不會離的太遠,但又絕對會比較隱蔽,因此我一路上特意留意邊角的位置,果不其然,再爬了沒多久,我便看到洞窟的角落處,有一個大洞。
這個洞口就在洞壁的旁邊,但之所以我們之前沒發現,是因為洞窟的前面,還有一層岩石擋著,使得洞口被偽裝起來,人必須蹲著才能發現這個洞口。
由此可見,這個洞實在非常適合上廁所。
我觀察了一下,洞比較窄,勉強能容一人透過,洞的周邊,還有粗糙的踏腳,底下黑漆漆的,不知通向哪裡,但根據我的估計,這個洞一定是通的,因為人不會讓自己的便便堆積在洞裡,肯定會打通,讓它排出去,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洞應該通向水裡。
我用打火機照了照,由於千年的通水,洞裡面早已經是乾乾淨淨,如果不是先前的推理,任誰第一眼看到,也不會想到,這其實是一個千年之前的古老廁所。
唯一的通道只有它,如今想來,歧築兩人,肯定是從這裡出去了。我用打火機往裡照了一下,果不其然,在洞口裡,我發現了血痕,就像是有受傷的人在上面爬過去一樣。
蝶彩不知道我在幹嘛,但她比較有耐心,此刻想不出什麼辦法,便站在洞窟裡幹看著,我衝她打了個手勢,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她,隨後道:“給巴達他們留個記號,咱們先下去。”
緊接著,我們在廁所外面的偽裝石壁上刻了個記號,蝶彩用竹刀在上面弄了個十字形,她說在歐洲史上,曾經爆發過大規模的以宗教為名義的戰爭,當時便有一支十字軍,打著耶穌和聖戰的旗號,十字架也被予以了向前衝的寓意,在國際戰場上,是最簡單的識別訊號。
我心說不愧是學歷史的,簡單一個十字架都能說出這麼多門道。但現在不是歷史知識普及時間,刻好了十字架,我打斷蝶彩的話,當先順著古老的‘下水道’爬下去。
這個下水道是傾斜向下的,這樣的設計,比較便於便便的滾動,而且萬一上廁所的時候,有什麼東西不小心掉下去,還能有時間撈起來,如果將下水道設計成直的,估計那玩意就跟著便便,一起掉進水裡了。
關於這種設計,我曾經深有體會,上大學的時候,廁所都是蹲式的直筒設計,一次不小心,一脫褲子,兜裡的幾百塊錢就直接掉下去了,連個撈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