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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心說:怎麼也得上岸,把衣服擰一擰,否則真要凍死了。我沒多說話,拽著蝶彩開始往水域對面遊,不多時便順著山壁延伸出來的石臺爬上了岸。

黑暗中,我沒用急著點打火機,而是道:“蝶妹子,咱們先把衣服擰一擰,放心,我不亮光。”

蝶彩凍的牙關打顫,聞言嘶了一聲,哆哆嗦嗦道:“謝、謝謝。”緊接著,便是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女性這麼近距離的脫衣服,但這種情況下,我凍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沒心思再去感受這種意境,也跟著脫衣服擰水,雖然起不來多大作用,也總比溼噠噠的好。

片刻後,我問蝶彩好了沒,她道:“可以了。”

緊接著我燃起打火機,開始觀察這裡的環境。

我們腳下的石臺與整個山洞是一體的,石臺形狀不規律,但表面卻比較平整,可以看到比較古老的打磨痕跡,石臺寬窄不一,有些地方足有兩三米,有些地方則只有十多厘米,人過去都得貼著石壁,否則就要落水。

洞裡的黑水,隨著暗流的湧動,時不時的就會蔓延到石臺上,我們的腳幾乎都是泡在水裡。

蝶彩抱著雙肩,凍的臉色發白,嘴裡直吸氣,道:“這裡太大了,也不知歧築他們去哪兒了。”

如今四面環水,水將所有的線索,哪怕是一個腳印,都已經洗刷的乾乾淨淨,我們如今是完全沒有頭緒,況且,那個所謂的治百病的不老石,也不知究竟有沒有,即便有,究竟放在哪個角落也很難說,桑澤想必也沒有具體的尋找路線,這樣一來,就純粹是在水窟窿裡瞎竄,這樣找到他們的機率就更小樂。

我分析了一下,便下了決定,一切等鬼魂陳他們趕上來再說。

原因有兩個,第一:鬼魂陳他們有沒有擺脫哪個長舌頭怪物很難說,萬一他們出了什麼事,而我和蝶彩兩人又在這水窟窿洞裡瞎竄,很有可能會迷失在這裡,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第二,如今我和蝶彩無法判斷歧築兩人的行蹤,唯一的希望便在鬼魂陳身上,這小子能透過死人定位,身上又有那面寶貝鏡子,與其沒頭沒腦瞎竄,不如等匯合後再作打算。

我將自己的分析說與蝶彩聽,她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這水洞大的嚇人,以前有很多人都迷失在這裡面,族裡每年的神湖祭,也只准走一條規定好的水道,咱們確實不能亂來,一但迷失,後果不堪設想。”

她雖然害怕,但到底是山裡長大的人,膽子比城裡的姑娘壯,我們兩人合計完,便找了一處石臺稍大的地方,選了一處沒被水溢溼的乾燥地,兩人就地而作。

說實話,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就希望能有一堆篝火烤一烤,我倆耐著寒,時不時燃一下打火機,戌時,蝶彩突然有些坐立不安,時不時便挪動一下屁股。

我問她咋回事兒,她挺不好意思,解釋說要上廁所,我便將打火機遞給她,她便繞道了石壁一個拐角處,戌時,我便聽到了噓噓的水聲。

我本來不想聽,但又忍不住,豎著耳朵聽了會兒,水聲漸漸小了,我以為蝶彩該回來了,結果摸著黑等了半晌也不見動靜,轉頭一看,發現轉角處還亮著火光,估計是在提褲子什麼的,女人上廁所就是比男人麻煩。

我正想著,結果突然覺得不對勁,就算是提褲子,這麼會兒功夫,也該好了吧?

我心裡有些發虛,叫了聲:“蝶彩妹子?你好了嗎?”

沒人回答我,四下裡一片安靜,彷彿我是在跟鬼說話一樣。

我立刻就覺得事情不妙,猛的起身,到了那拐角處一看,石壁上放著一隻燃燒的打火機,哪裡還有人。

我頓時驚了,差點沒跳起來,立刻拿起打火機四下觀察,這個拐角後面,也是一樣的地形,一條石道順著山壁的走勢蜿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