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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還是說有其它的原因?

但我聽他們說了這麼多,還是有些不明白,問道:“這跟桑澤有什麼關係?難道他是想找寶藏?”這可有點不靠譜,都一千多年了,即便真有寶藏,也被水泡爛了。

巴達惡狠狠道:“肯定是,你不知道,桑澤家有遺傳病,他阿爸和爺爺,都是沒到三十歲就死了,他肯定是在打寶石的主意。”

蝶彩有些焦急,道:“老滿達傳下來的規矩,誰也不能在神湖洞裡打歪主意,這要是被滿大知道,桑澤就完了。”

那瘦子年紀比較大,因此也更為沉穩,他道:“桑澤年紀不小了,反正早晚是個死,他才不會管什麼規矩,我估計,他也是看了那些囚牛首,才打起了歪主意。這小子從小性格古怪,現在狗急跳牆,歧築要是撞在他手裡,恐怕要生變故,不行,我們得立刻跟上去。”

這次我們沒在多話,眾人將竹槁橫放,將竹筏攔在狹窄的水道里,隨後整理好裝備跨在腰間,便一個個鑽入了頭頂的黑洞。

鬼魂陳為了套話,已經誇下海口,因此他走在第一個,我擰著一隻馬燈緊隨其後,蝶彩跟在我後面,往後依次是瘦子與巴達。

這個洞口一開始是直上直下,但爬不到一米,洞口就開始傾斜向上,裡面溼漉漉的,坑坑窪窪的洞裡到處都是積水,顯然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以前都是泡在水裡的,時不時還能看到一團灰褐色的東西,仔細一看,確實一條條腐爛的魚,估計是退水時擱淺在洞裡的。

第四十七章女人

這條洞七彎八拐,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跡,有點像天然形成的水窟窿洞,洞裡瀰漫著死魚的氣息,腐爛腥臭,讓人聞之慾吐,在裡面爬行了沒多久,所有人都渾身溼透了。

鬼魂陳在前面帶路,由於水窟窿洞比較狹窄,我也看不清前方的情況,只見他爬了一會兒,突然道:“有血跡。”我聞言,立刻湊過去,將頭往前鑽,藉著風燈晃悠悠的光芒,只見前方溼潤的石壁上,果然有血跡,而且周圍的石壁還有一些劃痕,似乎在這裡發生過爭鬥。

我估計歧築當時追到這裡時將桑澤逮住了,兩人之間可能出現過一場惡鬥。

不過雖然有血跡,但血跡並不多,還不足以到達死人的情況,估計當時其中有一個人肯定逃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逃跑的人肯定是桑澤,因為如果是歧築逃跑,那麼他的逃跑方向肯定是相反的,那麼我們就會遇到返回的歧築。

我將自己的猜測說與眾人聽,我身後的蝶彩卻道:“不對。這水窟窿洞太狹窄了,歧築就算要跑,也沒辦法轉身,難道他倒退著跑?”

我怔了一下,蝶彩的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如果按照這種情況,那麼受傷的人也有可能是歧築,由於這地方沒辦法掉頭,如果歧築要想逃跑,就必須要往前跑,這樣下去,他就很難返回了。

我們爬過那一片有血跡的地方,洞窟逐漸變得寬敞起來,一開始我們只能四肢著地的在裡面爬行,後來逐漸便能坐起來,洞口擴寬了不少。

我爬到後來,四肢的關節部位已經變得火辣辣的,低頭一看,上面已經被蹭破了皮,不過我一個大男人到也沒什麼,只是跟在我屁股後面的蝶彩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由於蝶彩的掉隊,使得被堵住蝶彩後面的巴達和瘦子也落在後面。巴達有些著急,催促蝶彩說:“妹子,加把勁兒,歧築那小子現在可危險著,咱們不能拖後腿啊。”

我自小在城裡長大,哪裡受過這麼多苦,雖然比起蝶彩稍微好一些,但也是最沒有的那個,此刻我也是咬緊了牙關往前鑽,心說如果在這裡掉鏈子,那就活該我被小黃狗嘲笑一輩子。

我也沒心思去搭理後面的蝶彩,只聽她似乎嗯了一聲,算是在回應巴達之前的談話,但隨著蝶彩嗯那一聲剛落下,突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