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暗道僥倖,今天幸虧是曾毅提醒了,不然自己又闖下大禍。
袁文傑此時從裡面罵罵咧咧走了出來,看到陳龍,他指著陳龍的鼻子道:“你給我記著,遲早我要收拾了你。”
陳龍冷冷笑著,心說你還是先關照好你自己吧。
袁文傑罵了兩句,鑽進接自己的車子走了。
省人院方面,幾位被派過來的軍醫,也接手了孟群生的治療,孟群生要被轉到距離榮城最近的一家軍醫院去。
“病人多處骨折,轉院的路上,一定要穩!”曾毅叮囑了一句。
軍醫們本來不把曾毅當回事的,可看過孟群生骨折處理前後的x射線照片,他們全都駭然了。那種程度的骨折,就算動大型手術,也很難將骨頭全部復位,孟群生留下終生殘疾是肯定的了,但看處理的後的照片,骨折處竟然全都嚴絲合縫,這實在是匪夷所思啊,很難想象,這一切竟是這位年代大夫所為。
曾毅從行醫箱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道:“這是我自己配的骨傷藥,對於骨傷的癒合很有幫助!”
一位軍醫小心接過來,道:“我替病人謝謝曾大夫了,如果有機會,還請曾大夫到我們醫院,給我們傳授傳授治療骨傷的經驗。我們部隊醫院最欠缺的就是這方面的人才和經驗,以前不知道有多少優秀的戰士,都是因為骨傷留下了殘疾。”
曾毅道:“傳授不敢當,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互相交流經驗。”
那位軍醫很客氣地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然後和其他人一起動手,把孟群生搬到了停在樓下的一輛野戰醫院車上。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曾毅回到自己的診所,發現診所被砸了個稀巴爛,裡面的藥櫃全都成了零件,藥材散落一地,樓上的衣服也被踩出無數腳印,還被潑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汙穢之氣撲鼻而來。
不用猜,曾毅都知道是誰幹的,袁文傑今天被自己害成那個慘樣,他不找自己撒氣那都怪了。
陳龍很快趕了過來,他是接到群眾報案後才知道曾毅的診所被砸了,進來後一臉懊悔,道:“都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袁文傑這小子是如此睚眥必報。”
曾毅擺了擺手,“這筆賬遲早要跟他算清楚的!”
陳龍樓上樓下轉了一圈,氣得拳頭都捏緊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把那小子拘留四十八小時!”
曾毅知道陳龍這是氣話,真要是拘留了袁文傑,他這個副局長怕是就幹不下去了。
兩人正站著呢,湯衛國來了,他進門一看,火就大了,大嗓門吼道:“媽拉個巴子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現在滅了他!”說著,他掏出電話,“光頭,給老子叫上人,集合!”
曾毅上前按住他,“打人的事先不急!”
“你不急,老子急!這回不打他袁文傑一個半死半殘,老子就不姓湯!”
湯衛國暴跳如雷,一甩胳膊,就把曾毅推到一邊。他天生就是個好戰分子,平時沒事都要找事,現在袁文傑欺負到曾毅頭上,他哪裡還能忍,那可是自己老婆的乾弟弟,還是自己兒子和閨女的救命恩人,欺負曾毅,那就是和我湯衛國過不去,那就是在向我湯衛國下戰書,老子這回要是不讓你知道知道厲害,你就不知道山神爺的**是石頭做的。
“正事辦完之後,你不去收拾袁文傑,我也要去收拾他的!”
湯衛國大眼瞪著曾毅,吼道:“還有什麼正事,比這個更重要!你說!你說!”
“跟我來!”
曾毅扔下這句,出門就朝孟群生的那棟老樓走了過去。;
湯衛國只得按下自己的脾氣,跟在曾毅的身後,他的臉上,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全都氣歪了。
那棟老樓,並沒有被完全拆掉,下午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