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煮了一大桌好吃的把我餵了個飽,然後抱進浴室洗鴛鴦浴,連剝橙子的眼神都比之前含情脈脈,簡直能讓手裡的橙子中電而死,睡覺之前他又把兒子的床挪了出去,在書房單獨劈了處空地放進去,從此臥室成了二人空間,阿努比斯整個的眼神都不對了,跟見了鬼似的看著我們。
我臉皮沒那麼厚,燒的不行,一句話都不說看著他折騰,折騰完後在床上抱著我一個勁兒的親,我居然忒沒志氣的沒忍住,回了親吻在他唇上,然後就這樣點了導火線,兩人開始在床上瘋狂激吻,很快就浪上了火。
但我有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以及疼到失力的心理陰影,大概兩人都覺得時機沒到,於是折騰到最後還是沒有做,相互打了次飛機就沒再進一步深入,隨後在深夜裡相擁而眠。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洛瑟正伏在我肩膀上目光如水的看著我,不知誰先起的頭,一時衝動吻住了對方的嘴唇,然後又一次感官爆炸,兩個人滾在床上著迷地互相啃吻,貪婪地呼吸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曖昧因子在空氣中陡然增生。
就在兩人又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反鎖的房門砰砰響了兩聲,外面響起了兒子的聲音:“爸,媽,你們還沒起來啊?”
我一把火憋在下腹想燒又燒不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翹起來的老二,然後和洛瑟對視了一眼,乾乾地扯嗓門喊道:“你爸還沒醒。”
阿努比斯噢了一聲說:“一會兒就期末典禮了,你們親夠了趕緊出來。”
“‘‘‘‘‘‘‘”
頭頂氣息拂動,洛瑟輕輕笑出聲來,我堵得要死,在被窩裡使勁踹他一腳,他也沒有什麼反應,依舊笑得傾倒眾生。
算起來今天確實是古蘭學院第一個學期的期末典禮,我作為主神需要出席意思意思,而且還得順帶著去解決露茜茜那樁事,於是賴了一會兒床就爬起來,翻箱倒櫃的找正式場合的衣服穿。
我帶來的所有家當都被兒子拿去哄女孩敗了個精光,一時也沒記起來要去添置新的,抽屜裡除了亞特蘭蒂斯之心什麼都沒有,於是就只好在衣服上下點功夫,爭取等一下不要被賽特嫌棄寒酸在學生面前丟架。
單肩的白色及膝衣裙,金色的絲線從肩膀處細細地蜿蜒下來,在胸口鑲了一圈金邊,配上七個孔雀石的小掛飾;紅寶石腰帶上繡以紛繁古老的花紋,有金屬光澤的細鏈從腰際垂下,每一根鏈子上都帶著一顆小黑珍珠;全新的綁帶式短靴,一個銀色的小搭扣從靴側扣至靴頂,看起來很精神。
這差不多是我最繁複的一身衣服,到處是暗釦和鏈子,走起路來寶石亂甩,以前只會在艾利巴赫每個月的祈神贊會上穿一穿,每穿一次都感覺要了自己的老命,誰知道今天穿完了居然猶覺不足,問洛瑟這樣夠不夠看?洛瑟眯著眼睛打量了我一會兒,意味深長地告訴我:“寶貝,不是不夠看,是你現在有喜歡的人,所以開始在意形象。”
我聽完長嚎一聲,撲到他身上就開始亂捶,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他一臉柔情地隨便我打,一邊還騰出手來幫我正衣服,正完又幫我順頭髮,全部弄清爽後握起我的手腕替我擦了擦那個手鐲,這才滿意地站起來走過去開門。
我看著自己的手腕,突然說道:“為了這個鐲子我把雅格芭家的宮殿給淹了。”
洛瑟一邊開門一邊回答道:“我知道,學院裡有幾天傳過這件事,不過很快就被壓下去了。”
我說:“你沒表示?”
他轉身略微詫異地問道:“表示什麼?”
“‘‘‘‘‘‘‘”我梗了一會兒,默默地嘟囔道:“這個是你送給我的啊!”
他沒回答,過了半天噗一聲笑出來,抓過我的手從手指沿著胳臂一路吻到嘴唇,才捏著我的臉笑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就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