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著為宋濂出頭的名義,想要威脅嶽麟。
誰知宋大儒在朝堂之上,直接反水,連彈劾嶽麟的言官們也當場懵逼。
眾人打好了小草稿,就等宋濂一聲令下,然後瘋狂輸出。
誰知宋濂竟然說二人之間只是誤會,現在還反過來替嶽麟求情。
“皇上,微臣親自看過嶽翰林講學,與我等截然不同,卻深受皇子喜愛。”
宋濂躬身行禮道:“老臣無能,如今的講學方式,令五皇子趕到無趣!”
“若五皇子能夠勤奮好學,即便不在老臣這聽學,又有何不可?”
大儒胸襟,盡顯無疑!
嶽麟衝著宋濂拱手致意,後者欣然接受,微笑點頭。
胡惟庸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這特娘都是怎麼回事?
昨晚還有手下彙報,說宋濂氣得睡不著覺,現在兩人這幅模樣,分明是忘年交!
“微臣與嶽麟之間,只是有些誤會,不曾想被有些人故意放大,鬧得朝堂震動,微臣心中有愧!”
宋濂不僅幫嶽麟開拓,還順便開團胡惟庸,弄得當朝丞相狼狽不堪。
言官們只覺得充滿無力感,相當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人家當事人都不追究嶽麟了,他們哪還有資格去繼續咬著嶽麟不放?
無論是皇上開口,還是幾位國公開口,言官們都有理由去爭上一爭。
唯有宋濂開口,使得他們相當難受。
畢竟大部分人,都打著為恩師宋濂出氣的名號,才對嶽麟口誅筆伐。
宋濂不追究,汝等還緊咬不放,豈不是打破了尊師重道的人設?
嶽麟也有些發愣,怎麼一夜之間,宋大儒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標兒,你這事做的漂亮!”
朱元璋欣慰地看向兒子,笑道:“咱之前不讓你開口,就是要看看這嶽麟的品行!”
“他若是將你二弟三弟擺在臺前,咱即便用他,也不會信任!”
“咱只會說教不嚴,師之惰,還要治他的罪!”
朱標拱手道:“父皇明鑑!兒臣昨日問他是否怨宋師,他卻為宋師說話,還說此事由他而起,並非二弟三弟的過錯!”
朱元璋滿意點頭,早年的經歷使得皇帝看過世態炎涼。
想要獲得他的信任,可並非那般容易。
看到胡惟庸一臉尷尬,朱元璋嘴角上揚,更為得意。
君臣相知,如魚得水?
你胡惟庸也要擺清位置!
“胡相,在下看人的眼光如何?”
徐達戲謔地調侃著胡惟庸,後者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既然宋濂都不予追究,那嶽麟便是無罪。”
皇帝金口玉言,宣佈了結果,使得劉伯溫等人無不長嘆一聲!
“以後咱的橚兒,也跟著嶽麟聽學!”
“嶽翰林,你可要好生教導三位皇子!”
朱元璋此言一出,嶽麟當即跪地叩首。
“微臣定會將畢生所學教與三位皇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平身!你且下去吧!”
朱元璋擺了擺手,嶽麟離開,他也能夠搬走屏風,以真面目示人。
“父皇……兒臣也想去嶽麟那聽學……”
嗯?
朱元璋看了眼長子,訓斥道:“跟著咱從旁聽政,不比跟著嶽麟強?”
朱標啞然失色,無奈一笑。
——
烏衣巷側長幹寺,暇日閒來看一回。
算起來嶽麟已經兩次入獄,只是應天府的監牢,比青州叛軍強上許多。
長嘆一口氣,嶽麟歸心似箭,這才想起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