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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得知李善長最近與陳瑛交往甚密,胡惟庸更是坐不住。
胡蝶擔心父親不在,那出入丞相府自如的陳瑛,會伺機對自己下手,不如冒著風險,跟隨父親來到曰本,還能見見嶽麟。
“感謝什麼時候不行,何必不遠千里來到此處。”
“曰本的局勢,瞬息萬變!即便是我跟你爹,也不能保證全身而退。”
“皇上想要徹底掌控曰本,我和你爹必須擺平各路藩主。”
嶽麟言語中明顯帶著一絲責備和無奈。
“你是在關心我?”
胡蝶心中開心道:“知道你心裡有我,小女子便知足了。”
“是你的話,肯定有辦法擺平他們吧!何況還有我爹幫忙打下手。”
阿嚏!
遠在隔壁的胡惟庸,甚至不惜打了個噴嚏。
不知大明丞相,被女兒形容成打下手的存在,心中是個什麼滋味。
“並非是誰打下手,我預料與那些藩主必有一戰。”
嶽麟指了指腳下,“應該就在京都!你爹也應該預料到了,所以才帶了淮西三候前來。”
“可惜我大明的軍隊只有一萬人,外面虎視眈眈的藩主們,卻又十餘萬的軍隊。”
“你一個弱女子,不留在家中,過來添亂什麼?”
嶽麟此言一出,胡蝶直接撲了過來,鑽進嶽麟的懷中。
“弱女子,就是要男人保護,還能溫暖男人,給男人力量!”
丞相千金如同一隻小貓,依偎在嶽麟懷中。
後者忍不住抱了抱,二人相識已久,都明白各自的心思,可是礙於胡惟庸,終究是沒有走到一起。
“駙馬爺!”
胡惟庸進入房中,發現二人還保持在原位,只是雙方臉色都有些潮紅,不由地有些疑惑。
“呼!胡相,這屋子裡太熱了,咱們出去一邊賞櫻一邊談事吧!”
“也好!既然駙馬爺有如此雅興,那本相便恭敬不如從命。”
二人擺上一壺濁酒,隨後自飲自酌起來。
“那天皇倒是好說話,反正他在哪裡都是傀儡。”
“到了我大明,生活反而會過的更好一些。”
“倒是幕府將軍,有些冥頑不靈,寧可死在此地,也不肯前去大明。”
胡惟庸冷笑道:“嶽麟,現在沒有其他人,本相就開門見山了!”
“京都外,駐紮安十餘萬軍隊,你僅憑藉一萬人,能夠將他們一一擊潰?”
“本相知道蝶兒對你的心思,若是你我能夠安全離開曰本,本相就不再管你們的事。”
嶽麟打了個哈欠,“胡蝶攤上你這麼個爹,還真是她的不幸!若我能帶你回到大明,不如胡相辭官歸隱如何?”
“這樣咱們還能保持來往,否則你我即便回到金陵,依舊是朝廷大敵。”
胡惟庸嘆氣一聲:“嶽麟,你還年輕,不懂何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