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本來就沒有關係,皇上對羽也是信任有加。”
深深的嘆息一聲,往皇上的方向瞥了一眼,語氣中是淡淡的嘲弄:“方才被七殿下這樣一說,豈不是逼著皇上對我動殺心。”
說話間,將腰間長劍緩慢的抽了出來,反手提劍,對皇上抱拳施禮,沉聲說道:“七殿下向來毫無異心,還望皇上放手。”
宇文極之死5
說話間,將腰間長劍緩慢的抽了出來,反手提劍,對皇上抱拳施禮,沉聲說道:“七殿下向來毫無異心,還望皇上放手。”
先拔劍在說的舉動,讓皇上臉色更是黑沉到了極點。
這樣,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低頭看一眼已經被宇文極隨手拋到地上的茶杯,情知在夜月和南宮羽的干涉下,宇文極斷然不會如他所願,自行了斷,當即往後退了一步,沉聲喝到:“將逆賊宇文極,南宮羽,夜月三人拿下,抵抗,殺無赦!”
“夜月狗賊,皇上的。。。。。。”
話音才落,站在一旁的張公公的手臂骨骼就發出輕微的顫聲,手臂輕揚,往夜月的方向襲去。
對夜月臉上戲謔的笑容,他早就看不慣眼了,只想看看,一個死了的夜月還能不能笑得出。
話才說到一半,手臂離夜月也最起碼還有兩尺的距離,在半路就軟軟的垂低。
在他的額間,準確無誤的插著一把劍。
劍上帶著的寂靜感覺,就仿若宇文極沉寂到極點的眼眸。
沒有殺意,卻是比殺氣更讓人心寒的死亡。
收劍,靜靜的環顧著紛紛從隱蔽處躍出來,卻被他這樣一劍弄得一時之間不敢上前的人:“只要本王還活著,動夜月者……死,辱罵者,死。”
語氣,卻是淡淡的。
這樣的話,本就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視線最後停留在皇上臉色,一樣的帶著死亡氣息的淡然語氣:“包括你。”
在剛才看到夜月和南宮羽之後,所有的心情霍然開朗,世間上很多事情的確不必理會,有夜月這樣的情人在這樣的生死關頭願意陪著他同生共死。
更有南宮羽這樣的朋友,和他同仇共愾,其餘的人對他如何,又怎樣?
……
夜月將手中短劍從一個人胸膛上收回來,扭頭看一眼站在自己身邊,和自己一樣,一身是血的宇文極,展顏一笑:“你說,這一次我們有幾成的機會活下去?”
“不知道!”宇文極亦是妖孽一笑:“反正我只知道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宇文極之死6
“不知道!”宇文極亦是妖孽一笑:“反正我只知道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現在最讓他們頭疼的,並不是隱藏在暗處的錦衣衛,而是一直跟在皇上身邊的那些太監。
影子……就是這些太監的統稱,就像是姜皇后的幽靈一樣,他們都是一些平時看不出來的高手,比起那些有職位的錦衣衛,他們才是皇上真正的心腹。
只有在皇上有危險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又有多可怕。
他們身上的那些血,不僅僅是敵人的,更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已經佈滿了大大小小數不清楚的傷口。
那些傷口沁出來的血,將身上的衣服緊緊的黏在他們身上。
在他們臉上卻一點都看不出受傷的跡象,夜月臉上更是與平時沒有兩樣的輕鬆笑容,看著宇文極,眼裡全是笑意:“也對,貌似這樣也不錯。。。。。。”
“對個屁!”
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南宮羽將手中劍當成刀用力將身邊的一個人劈翻之後,悶悶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兩個男人情意綿綿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臉上,全是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