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沒關係的,無論如何,還是謝謝您。”說罷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嘖,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邢大夫隨之也站了起來,“雖是困難些,卻也不至於毫無希望。”
……
花小麥百無聊賴地坐在醫館大堂裡,時不時偏過頭去往內堂的方向張望一眼。
已經這麼久了,花二孃和那位老神仙怎麼還不出來?
這個年代的醫療水平雖比不上她穿越前生活的地方。卻也不至於對不孕束手無策吧?而且,那位仙風道骨的老大夫,看上去,好像的確是個挺有本事的人呀!
“包子啊。新鮮出爐熱騰騰的肉餡大包子咧!”
醫館外面有個賣包子的小販正在高聲叫賣,花小麥轉過頭去,盯著他面前那一整套傢什瞧了許久,正在心中盤算,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轉過頭去,就見花二孃和邢大夫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先生,我二姐……怎麼樣?”她連忙快步走到兩人身邊,先戰戰兢兢問了一句,然後看了看花二孃的臉。見她雙眼紅彤彤地。便驚訝道。“你哭了?”
“你有病啊,我好端端地哭什麼?”花二孃十分嘴硬,贈予花小麥一枚碩大的白眼。
老神仙款款走到桌後。刷刷刷寫了方子,遞到花二孃跟前:“你這病要治,需得用上不少時間。這方子你先吃上一段日子,一個月之後再來,到時我替你瞧過脈象,再看那藥材是否需要增減刪改。如此往復,一年之後,應是會有些效果。”
“一年?”花小麥忍不住叫了起來,“那麼久?”
“廢話!”老神仙翻了翻眼皮,抖著鬍鬚道。“身體不是一日兩日給搞壞的,難不成你以為十天半個月就能醫得好?只管給我回去規規矩矩地吃藥!哼,不是我誇口,這個病,也只有我能醫,若我開的方子都不見效,你走遍普天之下,也是瞎耽誤工夫了!”
人都說“老來少”,直到此時,這位鎮定自若的老大夫,才露出一絲小孩子的氣性來。花小麥想笑卻又不敢,忙唯唯諾諾地答應了,千恩萬謝地接過藥方付了診金,又與花二孃去城裡的藥鋪抓了藥,忙忙地往火刀村趕。
回家的路上,花二孃沒怎麼說話,花小麥走在她身後四五步的地方,前思後想,終於還是緊跑兩步追了上去,扯了扯花二孃的袖子。
“二姐,那位邢大夫的意思,是你這病能治好,對吧?”
花二孃抬眼看她:“我也不敢肯定,可是無論如何,今天瞧過他之後,我心裡一下子就覺得放鬆了。之前一直惴惴不安,想著能拖就拖,反正我還年輕,可這樣下去,終究不是個事兒。那邢大夫開的藥,我一定會按時吃,即便一年之後還是不行,也算沒什麼遺憾了。”
她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心情確實好了許多,就像丟掉了一個沉重的擔子一般,話鋒一轉,含笑道:“不過小妹,你今天裝病,裝得很過癮啊?”
“我哪兒裝病了?!”花小麥下意識地高聲否認。
“我雖不通醫術,卻也不是個傻子,你別打量著我什麼都瞧不出來。”花二孃笑眯眯地道,語氣十分平和,“下一回你再敢這樣,我打斷你的腿。”
花小麥背後一涼,頓時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回到景家小院時,天已麻麻黑了,景泰和在門口來來回回地踱著步,驀地見到花二孃和花小麥兩個從村子西口走進來,慌忙迎了上去,連聲道:“回來了?小妹不打緊吧?”
“她沒大事,只是前兩天太勞累而已。”花二孃簡短地應了一句,忽然眉頭一皺,伸手蹭了蹭他的臉,“你這弄的是什麼,黑乎乎的?”
景泰和憨厚地一笑:“我想著你倆可能回來的晚,就打算先把飯做上,可那鍋灶,跟我鐵匠鋪裡的爐子還真不大一樣,我不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