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到很沉穩,意味聲長的回道:“我只擔心那織女,那被牛郎攢了365日的金風玉露,無法一日消受!”
我想我應該去看看那個女孩的母親,問問自己面對那經過那歲月摧殘的容顏,自己還否有*的能力。
表弟語錄。
其實,我一直都不原意回到我的學校去。然爾,本著對錶弟的人道主義關心,本著對我身心安全的高度負責,我還是去了。
為什麼我不願意去呢,因為,我覺得我一直混得很慚愧啊,身邊的同學不是出國,就是攻博的,只有我們少數一個實在不願意再過那種衣飯靠著給養的生活的人,提前走入社會參加工作。當初以為自己很好很強大,碰了幾次壁終於知道原來自己其實就是一個小嘍羅阿。
那年少的英雄呢?統統埋葬吧,統統見鬼去吧!
回到熟悉的學校,跟同學在過去熟悉的飯店,再一次喝著那廉價的燕京普啤,看著周邊的那些單純而又對未來充滿嚮往的學子,有一種依稀的恍然如夢。表弟阿,你的四年,那如韭菜割後還生的旺盛四年,將會怎麼樣度過?
我跟我同學邊吃邊談,我說你什麼狗屁專案基金獲獎,丫的,讓我來做一個月搞定,他呵呵笑道,那麼著急做幹嘛?所有的活都幹完了,餘下的時間怎麼打發?我說那也是,然後向他打聽我表弟,一聽到我表弟的名字,我同學馬上就說起知道知道,就是那個很拽很囂張的小子,籃球打得不錯。
我又想起了我表弟酷酷的樣子,想著這小子往後身邊會找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看得住他呢?我得給他好好把把關,以免辜負大姨對我的囑咐。
同學原本還希望我去他們宿舍做坐坐,我一想到我來這兒的終極目的還沒有達到,就拒絕了。
告別同學後,我就在琢磨,表弟這個時候應該在幹什麼呢?
宿舍?
自習教室?
圖書館?
我掐指一算,決定去圖書館逮他,我直奔有體育期刊的圖書閱覽室,表弟,知道麼,我在給你一個驚喜,知道麼,今夜,哥離你也就是一個轉身的距離。
惡吧。
爬了幾層樓,轉過幾道彎,透過玻璃,終於不出我所料,表弟正趴在桌子上聚睛會神看著雜誌,不外乎是那些NBA玩意。
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然後在他身後給他發一條簡訊:“弟,哥來看你了。”表弟的手機放在桌子上,手機震動的聲音把表弟從雜誌上的世界拉回到現實,他拿起手機一看,嘴角輕笑,呼啦一下起來,頭正好撞在我胸脯上,他剛要說什麼,話還沒出口,眼睛就瞪圓了,然後滿臉激動的笑意:“哥啊,你怎麼找上這兒來了呢。”
那是多麼洪亮敦實的聲音啊,整個閱覽室的人都看著我,表弟對我還要抓抱,我慌忙把表弟手隔開,然後把食指往嘴角一吹,示意表弟的小聲,表弟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忙忙的把包一收,對著身邊的一個女孩說到:“我哥來看我,我先走了。”那個女孩轉頭一看我,我也轉頭一看她,正好四目相對。
說實話,這個穿著紅色外套的女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面容嬌秀,身形苗條,只是眼睛有點嫵媚,有點像郭晶晶的那種媚眼。
我跟她點點頭,她對我笑笑,很善解人意的樣子,我馬上在心理給她打分:
面容指數:9
身材指數:9
情商指數:9
魅力指數:9
綜合指數:9
我想同志最恨的就是那種得分很高的女人了,得分超過6分的女人,肯定是在工科院校裡讓那些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男人性幻想的物件,何況這個女人能打9分,肯定是那些喜歡直人的同志超級boss。赫赫,說不定你把你短褲當掉換來的遊戲幣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