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但是他卻憤怒了。”
“可是我不認為是因為這一點,這一點,在他選擇目標的時候,他就已經洩憤了。”鄒誠說道。
“所以,你們還在別的地方激怒了兇手,只是還不知道而已。”汪初璞的話,讓鄒誠不得不去思考,自己在什麼地方激怒了兇手。
自己找兇手,可是這在兇手看來,不會激怒他。
因為他根本就不怕別人發現屍體,屍體都是他自己送回來的,所以問題就不在鄒誠對兇手的調查上。
問題在什麼地方?
自己的調查不會激怒兇手,什麼才會?
調查方向?
鄒誠突然對汪初璞說道:“難道是調查方向?”
“調查方向?”汪初璞同樣是問道。
鄒誠拿著電話說道:“會不會是我們的調查方向,讓兇手不滿意,讓兇手很氣憤。”
“你的調查方向是什麼?”汪初璞問道。
“txl?”鄒誠說道。
“難道兇手不是txl,所以你們將這個作為調查方向的時候,激怒了兇手,兇手認為你們在侮辱他。”汪初璞心裡明白,txl不算什麼,那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
但是作為兇手,他如果覺得這是對他的侮辱的話,那麼他就會氣憤。
對啊,鄒誠一直不都不認為兇手是txl,兇手這一次的反應也證實了這一點。
他不是,所以他認為鄒誠他們的調查方向,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所以他報復,這才是兇手的目標。
汪初璞接著問道:“現在你能理解兇手為什麼用蛋糕裱花嘴了嗎?”
“兇手在表達,自己的身份,蛋糕裱花嘴,女人?”鄒誠有些吃驚。
兇手不願意讓鄒誠發現傷口是蛋糕裱花嘴造成的,可是他又要表達,所以他偽裝蛋糕裱花嘴。
兇手在無聲的表達,自己是一個女人,如果鄒誠不能發現傷口是什麼造成,可能他永遠都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但是是女人嗎?
面對鄒誠的話,汪初璞說道:“女人很難完成這些案子,對一個女人的體力來說,這些消耗太大了。”
女人和男人還是有先天上的不同的,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我們好像又陷入死衚衕了。”汪初璞對鄒誠說道。
但是這一次鄒誠不這樣認為,鄒誠說道:“我們有進展了。”
“是嗎?”汪初璞問道。
“你說的很對,我們激怒了兇手,因為我們的調查方向,兇手才會陰晦的來反抗,來表達,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認為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鄒誠認為這些判斷都是對的。
所以兇手下手的對手,不是txl,而是所有男人。
這個推斷也就可以說得通了。
現在唯一說不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女人沒有辦法完成這樣的案子。
不過突然,鄒誠對汪初璞說道:“變性人。”
“什麼?”汪初璞沒有想到鄒誠突然說起來這個。
“他是女人,但是也不是,不是異裝癖,是完完全全的變性人。”鄒誠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想是對的。
“他做了手術,完全變性了,他是一個女人,但是還有著男人的力氣。”汪初璞說道。
“這個推斷可能嗎?”鄒誠對汪初璞問道。
汪初璞點頭說道:“可能,我們在劇組見過,演藝圈裡面也聽說過,變性之後,還有著男人的力氣。”
“所以他憤怒,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女人,所以他不認為自己是txl。”汪初璞說道。
對的,這是重點,兇手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男人,他認為自己一個女人,所以他變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