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這個犯人很可能是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下,由母親單獨撫養長大的,但是現在並不和母親住在一起。”
“母親可能是過世了,也可能是關係疏遠了,兇手對母親應該有某一種的精神創傷。”鄒誠說了自己的分析,他在抽到了那麼多技能書之後,他心裡對犯罪心理分析,更加的嫻熟了。
聽到鄒誠說的這些話,周海濱從一個偵探的角度出發,他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鄒誠突然就變得這麼強,這些犯罪心裡分析,不是輕而易舉的。
要麼鄒誠就是真的有兩把刷子,要麼就是鄒誠在胡言亂語,危言聳聽,在周海濱看來只有這兩種可能。
鄒誠是哪一種?
周海濱現在同樣在判斷,他認為鄒誠可能是後一種,是在胡言亂語。
因為他們一起去東城區案發現場的時候,鄒誠可沒有做出來這麼多的分析。
可是這存在一種可能,就是鄒誠當時不想說出來,讓自己知道,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在炫耀自己?
周海濱不知道鄒誠到底是哪一種,他心裡有些著急,如果這個案子自己輸了,以後見到鄒誠,不是永遠要低人一頭嗎?
他現在心裡只能祈禱,賈生的動作快一點,給鄒誠帶來一些麻煩。
只是現在周海濱還是要說話,他對鄒誠問道:“你說的這些還是沒有用啊?”
“聽我講完。”鄒誠說道。
“這些照片,對犯人來說,是殺人的戰利品。犯人可能會在作案之後,一邊看照片,一邊回味作案時的快感。”
“犯人無數次沉浸在自我幻想中,可是一旦犯人看膩了這些照片,便又開始殺人。”
“兇手在殺人作案的過程中,實現自己的幻想,所以他會不停的殺人作案。”
鄒誠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不是很輕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們要面臨的問題就很多了。
周海濱皺著眉頭,鄒誠什麼時候犯罪心理分析這麼強了?
周海濱的專業不是這些,他知道鄒誠的強項也不是這些啊,他以為鄒誠的強項是年代久遠的案子。
他以為鄒誠不太能破這種現在的案子,可是就鄒誠現在的心理分析,周海濱覺得壓力很大。
xc區警局的警長坐不住了,他有些相信鄒誠的話,他對鄒誠問道:“鄒探長,你覺得這一次的宣告,我們要刊登嗎?”
面對xc區警長的這個問題,鄒誠覺得很難回答,可是卻不能不回答。
鄒誠吸了口氣說道:“從兇手讓我們刊登宣告來看,犯案正在轉變成劇場型,兇手應該是反社會性人格的愉快犯。”
“通常這類兇手,就算是發表了宣告,仍然會繼續作案。”
“那就是不能刊登了。”周海濱說道。
鄒誠停頓了一下說道:“不刊登宣告,兇手一定會殺人,刊登之後,兇手大機率還是會殺人,所以……”
周海濱直接開口說道:“鄒探長的想法和我是一樣的,所以這一次的宣告,我們不能刊登。”
這是周海濱第一次和鄒誠站在一起,鄒誠知道周海濱的分析沒有錯,他們做為偵探都是這樣的想法。
但是需要刊登嗎?
鄒誠心裡認為是需要的,可是刊登宣告的人是警方,鄒誠只能讓警長自己判斷。
xc區的警長聽完鄒誠的話,思考了大概三分鐘,才開口說道:“刊登宣告吧。”
“刊登?”周海濱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刊登一定會殺人,刊登有一定機率殺人,我們現在只能選擇刊登。”xc區的警長有難言之隱。
他必須要刊登,不然最後出了問題,就會變成警局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