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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這位,好像在律師界很有名,不會就是她吧?
“寰宇律師事務所的芳菲方律師?”鄒誠問了一句。
“是我。”眼前的芳菲肯定了鄒誠的疑惑。
是她?
芳菲,寰宇律師事務所的臺柱子,年紀不大,三十五歲。
出道至今打過不少案子,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無一失敗。
這就是芳菲的戰績,可以說很傲人了,她在律師界是一個很傳奇的人物。
可是她為什麼要找自己?
“那個你找我是?”鄒誠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我的女兒被綁架了。”芳菲抬頭,眼神中都是絕望,對鄒誠說道。
綁架了?
“報警了嗎?”鄒誠直接問道。
芳菲一邊點頭,一邊搖頭,很痛苦的說道:“沒有用。”
“我可以不開錄音筆,但是你要詳細告訴我。”鄒誠讓芳菲冷靜一點,可是必須要將事情全部告訴自己。
芳菲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淚,芳菲是一個職場女強人,很多人在芳菲面前,她都不會懼怕。
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芳菲現在變得脆弱,無助,甚至是有些絕望。
“我女兒是在學校的運動會上失蹤的,那一天我有參加,是親子運動會。”
“那一天我女兒先跑步,之後接棒到我這裡,我跑完之後,發現女兒不見了。”
芳菲回憶起來都感覺痛苦。
“之後我報警了,我準備了贖金,準備了很多贖金,我一定不能讓我的女兒有事。”芳菲激動的說道,她有錢,她有很多錢。
只要自己的女兒可以沒事,她可以給綁匪想要的。
可是鄒誠知道一定不是這樣的,不然芳菲不會來找自己。
“綁匪知道我報警了,他警告我,如果我甩不掉警察,我女兒就會沒命。”芳菲喝了一口鄒誠倒給她的水。
“你將警察甩了嗎?”鄒誠問道。
芳菲雙手緊緊的握著水杯說道:“我沒有辦法,我在第一次交易的時候甩開了警察,可是綁匪沒有選擇和我交易。”
“他是怕警察抓到他嗎?他有要求第二次交易嗎?”鄒誠問道。
“事情從這裡發現了變化。”芳菲說道。
“變化,什麼變化?”鄒誠繼續追問。
“警察對於我的做法很不滿,他們讓我配合,可是我再一次收到了兇手的訊息。”
“這一次我是避開了警察對我監聽。”芳菲是律師,對這方面是比較瞭解的,想要不讓警察監聽自己,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鄒誠認為芳菲這樣做,太冒險了,不過她擔心自己的女兒,所以情有可原吧。
“沒有警方的監控,你們說了什麼?”鄒誠很想知道,在沒有警方的監控下,綁匪會和芳菲說什麼。
芳菲繼續說道:“綁匪在路邊的花壇裡面放了一個手機,讓我去拿。”
鄒誠明白,綁匪是擔心芳菲的電話被警方再一次監控,才給了芳菲一個手機,方便聯絡。
“用那個手機,你們通話了嗎?”鄒誠問道。
芳菲突然從自己包裡,拿出來了一個錄音器,放在桌子上。
這種錄音器比錄音筆要多一個功能,就是可以在打電話的時候錄音,只要將錄音器插在手機的耳機插孔裡面就行了。
鄒誠看到芳菲拿出來這個東西,立馬問道:“你錄音了?”
芳菲點頭說道:“對,我告訴綁匪,可以給他很多很多錢,但是綁匪不需要錢。”
不需要錢?
鄒誠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綁匪不需要錢的。
不要錢,為什麼綁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