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男人說,“先去顧家的別墅!我想去取一樣東西。”
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漏掉了,到了現在才想起來。
陸延赫側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問什麼。
調轉了方向,朝著顧家駛去。
☆、215 215我的孩子,又折騰你了
顧家的別墅這裡,長久沒有人居住,從外面看過去竟然衍生處了一股荒蕪起來,帶著淡淡的蕭瑟之感。
即使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未曾變過。
雖然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人居住過,房子裡還是有請人定期過來打掃的攖。
顧南音用鑰匙開門進去,已經黃昏,光線投射到室內,顯得有些昏暗。
她走了進去,因為怕落了灰塵,裡面的傢俱都蒙上了一層白布償。
陸延赫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倔強的身影,有些不忍打擾。
顧南音徑直地走向了客廳,她站在牆角,踮起腳尖捏住了白布的一角,用力地往下一拉。
白布便掉了下來,隨之浮現在眼前的是那張從未褪過色的照片。
照片裡的十七八歲的女孩蹲在鬱金香的花海里笑顏如畫,火紅色的鬱金香,在她身旁怒放。
只是女孩的嬌顏,卻要比那花朵還要嬌豔上好幾分。
顧南音就站在照片下面,紅唇微勾了起來,只是眼眸卻微微溼潤了起來。
這是她的媽媽——
她仰頭朝著照片裡的女人看了半晌,轉過身,對著身後的男人說,在這裡等她一下。
陸延赫點頭,看著她的背影漸漸著消失在了視線裡,俊容微微的緊繃。
顧南音上樓推開最裡面的那間房,開燈。
從落滿了灰塵的房間角落裡,拉出了一本相簿,她伸手撣掉了相簿上的灰塵。
這本相簿裡所有的照片都是母親的,記錄的是她少女時期到結婚之前的那段時光。
她一頁一頁地翻閱了過去,相簿裡突然就掉出來了一張缺了一半的照片,是被鋒利的刀割破的。
照片是在鬱金香的花田裡面照的,以黑色鬱金香作為背景,上個世紀的照片到現在已經有些微微地泛了黃。
只剩下一半的照片裡,只有慕雪一人。她衝著鏡頭微笑,還很年輕的樣子,嬰兒肥還沒完全褪去。
還有的另一半的照片裡,顧南音知道旁邊是有人的,至於印象實在模糊得很,是個女人,比她稍稍成熟的女人。
她覺得景鬱眼熟,直覺上應該不是偶然。
她將照片收起,連帶著那本相簿,一同著帶下了樓。
站在客廳裡的男人因為等得時間長了,臉上逐漸顯現了些許的焦灼出來。
陸延赫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女孩,擰著眉。
顧南音抱著相簿走到男人的面前,抬手撫上了男人的眉頭的鬱結,輕笑著說,“才讓你等了一會兒,眉頭就蹙這麼高,男人真難伺候!”
“你已經上去半個小時了,你的一會可真長!”陸延赫垂眸睨了眼她手上的相簿,讓人看不出喜怒來。
“好啦!我知道你久等了!別生氣了嘛!我們回家吧——”她上前抱住男人的臂彎,嬌嬌著說,那雙微彎的眼裡透著點討好。
男人啊,還是要哄,有時候就跟個孩子一樣,特別是她面前的這個男人。
陸延赫冷哼了一聲,對她對討好並沒有看在眼裡。
面不改色的,他的大掌卻十分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肢,帶著她往外走去。
離開前,顧南音朝著牆上掛著的那副照片看了眼,眼眶卻是紅了紅。
如果媽媽還在,那該有多好。
她做的那一切,就算報復了那些人又能怎麼樣?她最親愛的媽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