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被他無視也不惱,帶著譏諷的語氣繼續說到:“哦,我差點忘了,就算是田少再怎麼修煉,也是徒勞的。”“歐陽少爺說的及是,田家出了個萬年五層這事兒,現在流雲鎮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順著歐陽的意思,急於抱大腿的跟班們爭先恐後的取笑道。“萬年五層嗎?”少年自嘲的搖了搖頭,幾年的坎坷早就讓他的心性遠超同齡的孩子,對眾人的嘲笑,他置之不理。但跟班們卻以為少年吃癟,不敢理論,心中最後一絲憂慮也放下,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他,不一會兒,周圍的行人便被這裡的熱鬧吸引了過來,對著兩人指指點點,當然大部分還是落在田姓少年身上。
少年平性,但不代表他沒有脾氣,這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此辱罵,之後還遭圍觀,就是泥人也受不了啊!頂著疲憊的身體,少年回身看向始作俑者,對面是三三兩兩的一群人,其中以中間的歐陽少年為核心,此時正一臉玩味的看著田家少年。
田少微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死對頭,其實還別說,自己這對頭真真生了個好皮囊,與自己年齡相當的他不僅長的壯碩,高了自己整整一個頭,還擁有一張能讓流雲鎮大部分少女日夜期盼的英俊臉龐。如果不是他天性乖張,囂張跋扈,以他那能排進前五的天賦,定是鎮上一大美談,同齡中的代表楷模。
“歐陽天,管好你的狗,別丟了你歐陽家的臉!”“哦,田五層,你這廢柴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歐陽天有些惱怒道。“身為四大家族的子嗣,不僅不做好表率作用,平時還囂張跋扈,欺男霸女,說你是流雲鎮的禍害也不為過!”“譁”人群中傳來一陣譁然,田少的話雖然道出了很多人的苦衷,但歐陽天偷雞不成矢把米,被田家少年反過來臭罵了一頓,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忍氣吞聲,果然,當眾人看向歐陽天時,後者的表情早已鐵青,英俊的臉龐因扭曲而顯的有些猙獰:“你……田易,你這廢物,你是在找死!”歐陽天修為全開,一股驚人的玄氣波動四散開來,“譁”人群中又響起驚呼,“這歐陽少爺修為到了築基八層了吧!”“這歐陽天果然不愧流雲的天才少年,如此年齡就……”“只是他那性格……唉”“天玄大陸獨尊武道,只要拳頭硬,管他什麼脾氣。”“可田家少爺這回可慘了。”“哼!技不如人還充胖子,我看活該!”“沒錯,我還聽說由於他的緣故,他爹的家主位置也難保了。”“不會吧,田家主可是流雲中數一數二的高手……”
眾人的議論,田易已沒有時間辯駁,因為在歐陽天的身上,田易明顯感受到了一股殺氣:“他動了殺心!”
流雲鎮有四大家族,他們可以說是流雲鎮中真正的管理者和土皇帝,各家族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摩擦,有利益衝突時甚至會大打出手,致死致殘的也不少見,不過那也是背地裡的事,在明面上,各家族一向貫徹井水不犯河水的行事準則,像今天這種事,以前也發生過,不過田易也頂多讓歐陽天打一頓,,但今天歐陽天的殺意來的很不尋常,田易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點他是明白的:武道一途,一次進步就是天與地的差距,雖然在築基期,這差距沒有如此誇張,但三層的差距也不是那麼好彌補的,如果他不認真對待,那就和送死無異,現在的田易只期望能靠自己大成的來抵擋一二,等待附近自家的巡衛的救援,但顯然,這個難度也不小。
但就在田易思考的瞬間,歐陽天動了,在玄氣的推動下,歐陽天以極快的速度衝向田易,田易大吃一驚,不過多年的修煉沒有白費,一瞬間,田易的身體便條件反射般做出應對曲掌成爪,曲膝降盤,鷹爪前扣,抖肩洩力,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田易自己也找不出半點缺陷,但就算如此,田易還是被手上傳來的巨力推後了幾步。
“我靠,我沒看錯吧,一個築基五層的人竟然硬接下了築基八層武者的全力一擊。”“我看田少這一爪一洩盡得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