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娘,您就安心保養身體,不必為這個事費心了。外面的事,有我們去辦。”盧夫人說:“我想去試試。要不然,我這心裡永遠不能踏實。”曾可以望了曾婉兒一眼,有些無奈地說道:“娘,這個事是我爹親自做主。孩兒恐怕很難安排。”盧夫人不再說話,只顧咳聲嘆氣。
柳如夢看著心疼,期盼地望著曾可以和曾婉兒。曾婉兒畢竟是女兒,心腸一軟,對曾可以開口勸道:“哥,要不……就讓娘去試試?成與不成,娘也多少安心一些。”盧夫人聽了,抬起頭來,看著曾可以。曾可以為難道:“可是爹每日都在府中,又有胡大寧專門看守,咱們怎麼安排?”曾婉兒說:“我可以哄著爹陪我去獨樂寺,或是進山遊玩。到時候你只要設法把胡大寧引開,娘就可以去了。”曾可以還在猶豫。盧夫人再度抓住他的手,說道:“以兒,你妹妹說得對。讓娘去試試,成與不成,娘也安心了。”曾可以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孩兒盡力去安排。但願能瞞過我爹才好。”盧夫人大喜,緊緊握了握曾可以的手,連聲說好。柳如夢也替盧夫人高興,心存感激地給曾可以遞上一杯熱茶。曾可以伸手接了,心裡也忽然一暖。曾婉兒看在眼裡,又想起了吳秋遇,但是在母親面前又不敢表現出悶悶不樂。
回到府中,曾可以又和曾婉兒詳細計議一番,商量好了第二天的行動計劃:先由曾婉兒出面把曾梓圖哄去八仙山遊玩;曾可以安排白鹿司設法把胡大寧引出曾府;然後著人喬裝把盧夫人接入府中。商議妥當,兄妹二人便分頭去準備。
曾婉兒先去找爹爹撒嬌,說吳秋遇走了,她心情不好,要求爹爹陪她出去玩。曾梓圖知道她對吳秋遇的心思,也就信以為真,痛快答應。曾可以找來白鹿司,讓他暫停尋找吳秋遇的事,先準備明天的事。白鹿司問是什麼事。曾可以說:“明日我爹會陪婉兒去八仙山,應該不會帶胡大寧同去。他們出城以後,你設法把胡大寧引走。”白鹿司為難道:“還讓我假扮刺客?明日曾公和婉兒小姐都不再府中,這次恐怕不好騙他。”曾可以擺手道:“不能再用上次的辦法。這次時間要長一些,最好讓他出去個把時辰才能回來。”白鹿司轉過身去想了想,說:“可以。不過公子要跟郝青桐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跟我配合一下。”曾可以點頭道:“這個沒問題。說說你的計劃。”白鹿司便把自己的想法跟曾可以說了,曾可以聽了,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早,曾婉兒便來找曾梓圖。曾梓圖命人備好車馬,先叫曾婉兒去通知郝青桐、柯老三等人隨行保護,然後派人把胡大寧找來,悄悄囑咐道:“今日我不在府中,你要多留心那裡的動靜,不要叫外人與他接觸。”胡大寧領命去了。曾婉兒很快帶了郝青桐等人過來。曾梓圖和婉兒乘車,郝青桐等人騎馬,一行人離開曾府,出城奔往八仙山。
胡大寧按照曾梓圖的吩咐,獨自坐到花園的涼亭中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假山秘洞。時近巳時,忽聽有人吵嚷。胡大寧起身望去,只見蒙昆押著一個乞丐模樣的人,正在對裘如龍等人說著什麼。司徒豹等人也很快聞聲趕來。胡大寧知道出事了,趕緊過去詢問。蒙昆把手裡那人往地上一摔,喝道:“你說,到底是何人主使?你們有何圖謀?”那人跪在地上磕頭說道:“我是北冥教青衣堂的探子,剛剛打聽到曾老爺出門,正準備通報給長老們,前去劫殺。就被……就被這位蒙老爺給拿了。大俠饒命啊!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呀!”胡大寧一驚,揪起那人問道:“你們來了幾個人?”那人說:“一共三個。他們兩個都跑了,只有我被蒙爺拿住。”胡大寧手一鬆,大叫不好:“曾公有危險!公子呢!快通知公子帶人去保護曾公!”裘如龍跺腳道:“就是找不到公子啊!他好像不在府裡!”
胡大寧頓時慌了,想到北冥教那些長老各個武功高強,憑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