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挑眉,語氣泛冷:“你說我也受到牽連。”手指勾了勾,像在說:別廢話,證據快拿來。
秦正也是鐵了心。“牽連到你我也沒想到,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會連帶你的那份一併處理好,不勞你費心。”
凐收回手,被排除在外的感覺讓他心情好不爽,看向秦正的眼神多了幾分冷冽。
一開始,秦正還在愁苦這事要怎麼辦,想起的新身份頓時豁然開朗。如果他只是一名弟子,或是普通的修士,就只能捏鼻子認了,如今身為暮月聖王,在暮月神殿教區裡難道還收拾不了區區一樁栽贓陷害?秦正彎起唇角,起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走出休息間找白荊了。
此時還未到深夜,秦正去白荊常待的地方找了一圈,最後來到餐飲間,裡面不斷地傳出笑聲,還有酒杯碰撞的聲音。
“啊哈!你輸了,斐蘭,快點把酒喝掉,快點!一滴也不能剩!”
“該死的,你是不是作弊了!”
“你在質疑我高貴的人品,快喝!手氣差別他媽找藉口!”
“長老您看看他……我不信一連十把都是小,歐里斯作弊了,絕對!”
秦正推開門就看見斐蘭、歐里斯還有白荊三人圍桌而坐,桌子上擺了一副賭具和還有不少空了的酒瓶。白荊坐在那兒悠閒自得地品酒,枯如樹皮的臉上帶著些許笑意,歐里斯哈哈笑著往斐蘭的酒杯裡倒酒,只有斐蘭醉熏熏地趴在桌子上,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棕色短髮有些凌亂,雙頰還有鼻頭被酒精燻得通紅,被白皙的膚色一襯像抹了厚厚一層胭脂。
“殿下?”歐里斯倒完酒抬頭看見秦正進門,驚訝地喊了一聲,所有人視線一下子聚焦在秦正臉上。
“我打擾了你們?”
“噢不,不,快別這麼說,”歐里斯搖晃著站起來,端起酒杯離開了座位,笑容滿面朝秦正走來,聲音洪亮道:“我尊敬的,高貴的……美麗的殿下,您能來這裡是我的榮幸,瞧瞧您望這兒一站我彷彿嗅到了鮮花的芳香。”說完誇張地擺出邀請入席的姿勢,一不留神動作過大,直接潑掉了半杯酒。
秦正看看歐里斯,又看看醉得不清的斐蘭,不禁搖頭一笑。
白荊留意到秦正的表情像有心事,放下酒杯也走了過來,撥開還在滿嘴不停稱讚的歐里斯,低聲道:“出去說。”然後走到門口幫秦正拉門。
走出酒氣熏天的餐飲間,白荊帶著秦正來到會客間坐下,恭敬地問道:“殿下可以說了。”
秦正深吸一口氣想想要怎麼開口,迎向白荊注視而來的目光,把受到栽贓陷害一事有條不紊地說了一遍,在他的要求中,秦正忍著尷尬把青玉遞了出去。
白荊看完青玉里的影像不由地笑了。“沒有嘲笑您的意思,覺得很有趣。”玄少主和聖王殿下激情出演稀罕得緊,忍不住想收藏的心思有些蠢蠢欲動。
有趣?!秦正翻了一記白眼,心裡淚流滿面,被當春宮看了?如果是j院流出的消閒之物的確有趣,但要換成自己是裡面激情出演的豔角,供無數男女意y恐怕沒有人能夠笑的出來。
在一些高檔j院裡,常有出售花魁梳妝、沐浴、y舞等影像,高低售價各有不等。一來減少花魁接客次數還能讓收入大增;二來可使慕名而來的恩客們大掏腰包,最後價高可得一夜*;三來就是聘請意念深厚之人將房中歡愛拓進青玉,以高價拍賣售出,場面火爆絡繹不絕,用於觀摩還是收藏意y就不得而知了。
中低檔j院想要效仿財力也有限,影像越是清晰需要的意念也越深厚,而意念深厚者哪個好相與?哪個不是稱霸一方?
大部分人的意念程度只能往青玉中拓印資訊,想直接拓印影像遠遠不及。不論是平民、傭兵還是低階修士,因環境、國情原因受過教化程度高低深淺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