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來了我的戰友,對了,這位就是我的戰友,西城三街的李順同志和他的同事。“朱幹事立下、敬禮一氣呵成。
”李順同志還有你們大家,辛苦了。”第一次被人叫首長,花成語心裡還怪怪的,其次他這個級別是可以稱之為首長的。
在部隊,營連是基層單位,一般不叫首長的,團級以上單位的主官才有首長這個稱呼,不像後世,連首長、營首長滿天飛。
在地方,處級以上幹部才能資格稱之為首長,他現在副處長,從職務上是夠格的。
“報告首長,不辛苦!”李順與他的戰友急忙說道。
這個售貨員眼中終於閃過一絲害怕,百貨公司的保衛科都沒有能保住自己,年紀輕輕就稱之為首長。
”關曉!“花成語突然喝一聲。
”在.....首長......“關曉差一點魂都掉了。
”關曉,你辱罵國家幹部,意圖行兇,按相關的律法,理應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但你在你舅姑爺史副部長的面子上,就饒了你回,下次再犯,數罪併罰,另外,以後態度好一點,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爹媽,會慣著你。”花成語揮了揮手:“放開吧!”
“謝謝,謝謝首長!”關曉被嚇得小臉煞白。
還好有個好舅姑爺與自家走得近,回去讓老爸好好感謝一下他,她知道,自己家現在看起來破舊,好東西可不少,每次舅姑爺來都要帶不少好東西回去。
有一次,他偷聽自己父親與舅老爺談話,真是把她嚇了一跳,同時,她也肯定了舅老爺會幫她。
果然,他要來百貨公司工作,舅老爺就讓他秘書陪他一起來。
要不然,她也不敢這麼囂張。
花成語看看時間,快五點了,這買一趟的東西已經這麼晚了,花成語在百貨大樓與菲兒分了手,然後回了四合院。
”花處長,回來了,吃飯了沒有?”閻埠貴又在修剪月季。
“還沒有,三大爺,不,二大爺,你怎麼天天修花啊,我你這花每盆還不一樣?”回到院裡,天還沒有完全黑。
2月底的天還是有些冷,二大爺正一盆一盆的往裡屋搬呢。
“這是客人.....我在書上看的!這花這樣剪,等天氣暖和之後,開出來才漂亮。“閻埠貴差一點說漏了。
也怪他大意了,院裡誰關心他的花啊,就算他換一個品種就沒人在意,但花成語除外。
”書上看的?二大爺,什麼書啊,推薦我也看看?我也是個惜花之人,一起學學?“花成語假裝沒有聽到。
這閻埠貴看來自己是高看他了,一句話就差一點露了馬腳,就這樣的人,還特務?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那本書我忘記了,花處長,我看的書比較多,一時間想不起來了,我想起來告訴你。“閻埠貴推了推眼睛,眼神躲閃。
“那就多謝二大爺了!”推車進門花成語淡淡的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閻埠貴讓開,他竟然忘記了摸一把花成語的羊毛,不可思議,他今天可是大布袋子提了一大袋啊。
他搖了搖頭,他打算廠裡的事忙完之後,好好的套一套閻埠貴。
回到後院,這個時候,院裡大部份人家都在做飯,一般晚上7點左右吃完晚飯,九點半之前一定要上床。
大部份時間,晚上9點半之後要停電,當然不是絕對的。
放好東西,他緩步走到許大茂的家裡,只見婁曉娥躺的床上,小腹輕輕隆起,床邊還放著一杯牛奶。
而許大茂在忙裡忙外。
他突然有一種荒誕的感覺......
\"老弟回來了!“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