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感受了奇妙,立即把期待的眼神看向苗六安。
苗六安暗罵一聲:想累死老子的節奏啊!哼哼,這可難不倒我!
這一回,他自懷裡取出一張符紙,狠狠的拍在竹蓆上。一股煙霧升騰,竹蓆神奇的舒展並漂浮起來,苗六安隨手對著大廳外一指:“去—— ”竹蓆唰地一聲飄出了大廳之外。竟然如一陣強風過境。
苗六安暗裡運用意識控制著飛遠的竹蓆,等到意識感應的邊緣時,立即念停回收。
呼啦啦,許多人早跟著竹蓆跑到外面,一陣陣的驚呼在外面不停傳入:“遠了遠了飛遠了……”“回來了,回來了……”
竹蓆肆無忌憚掠過眾人的頭頂,向著大廳飛回。也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轉彎時陡然的撞中廳門邊對面的影牆牆角,頓時嘩啦一聲竹篾折斷,創口松垂,變成一張破席子。搖搖晃晃的飛進大廳,跌落在地。一陣抽搐般的抖動不已。最後一動不動。
眾人啊呀一聲惋惜。吸氣聲,噓噓聲,壓抑著失望之色。
不完美!
苗六安神色有些尷尬。氣呼呼的走到椅子邊坐下,大口灌了口茶水,指著門洞說出原因:“那個門也太窄了!”
“對對對對對,門是窄了------”眾人討好的附和著。
一個清亮的女孩聲音道:“門再寬些都能並行兩輛馬車啦!虎子哥,他的毛病在哪?”虎子說道:“急於表現,一時大意。”
急於表現一時大意八個字傳入眾人耳中,好多人深以為然——那個苗六安太過急於表現了。
大廳的後門處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青年。女的自然是初初,男的就是虎子。
苗六安被說中痛處,一時臉色極不好看,不由沖沖大怒,那是詆貶他呀。“小子,毛都未乾,敢出言無狀!看劍—— ”手指捏個法訣,一口飛劍從口中吐出,略一停頓,立即飛射虎子。飛劍之上,一道虛虛張牙舞爪咆哮的猛虎隨行。大廳中分裂出撲面的勁風,刮的人如風沙砸臉,微微生疼。
苗六安的意思就是嚇唬嚇唬虎子,所以弄得聲勢浩大。真的沒有殺意。
唐老鴉大叫:“仙師手下留情——”
初初喊道:“虎子哥快跑——”
虎子眼睛盯著飛劍,手臂抬起指去:“一口無用破劍!”
一口無用破劍?
就是這麼簡單一句,那口劍似乎聽明白了:精光驟然黯淡到無,飛劍在飛行中顫抖、沙化、散碎。
沒飛到虎子身邊就嘩啦啦散落一地。
一口飛劍在空中解了體,化為廢料。
苗六安喔地一聲怪叫,按著自己的胸口,痛苦的跌坐回椅子裡。其他四個青年男女卻陡然站起來,擺成戒備的架勢,眼睛緊盯著虎子,一副如臨大敵模樣。
這個小子,這個小子啊!古怪!
虎子人如其名,虎頭虎腦,還白白胖胖的挺招人喜歡。“你們誰是千機門的人,我有事情要問。”
幾個青年的眼光都看向其中一人。虎子道:“你咯?”被看著的那個青年木然的點頭:“在下千機門程瀟。”虎子問:“千機門擅長機關訊息這方面禁制,你知道多少?”程瀟慚愧的搖頭,“剛剛入門,與鎮虎堡苗六安師兄論道,不如他許多。”
虎子點點頭,自語一句,“看來,禁制陣法找不到高深的學習了。”
程瀟急忙說:“千機門也有厲害的禁法,可以破城開山。只是要元嬰境以上的修為方可。前輩,你------”
虎子搖頭,“別叫我前輩!哎,境界侷限了眼光。你們最厲害的門主,大概才過了元嬰境,玩不轉高深的禁法,更理解不了高深的禁法。”
高人啊!連元嬰都看不在眼裡啊!也是,也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