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飄雪陷入了沉思,“一百多年前?倒是好像有過兩個化神境老祖進入了雪窟。但是,一直的沒有音訊,只怕已經隕落了。”抬頭看天,似乎觸動了心思,疑惑叢生,“對呀,一百多年前,的確有兩位老祖進入過雪窟啊,怎會沒有音訊呢。只要出來一位,我暴雪軒必然凌駕於鎮虎堡千機門邪風谷烏家溝之上啊!”說著話,漸漸的走遠,不再理會風兒與西門折梅。
外面拉弓的四人沒有得到命令,不敢射箭。但分成四方,牢牢的守護住牢籠。
風兒再看西門折梅。發覺他這一刻眼睛痴迷,眼中無物,似睡似醒。甚是古怪。
沒有多久,過來兩個強壯的勁裝漢子,一人扶住牢籠的一角,牢籠立即浮起,被二人推著向莊園飛去。到了一幢靠山的大房子,開啟大門飛了進去。屋裡是個大廳,靠近山腳邊又是一道大門。牢籠再度的進入,到了山腹之中。
西門飄雪站在一邊,手中拿訣,一根木樁突兀的出現在牢籠中、風兒的身後,木樁中伸出伸出八根絲線,從上到下,牢牢的將風兒捆縛在木樁上。到了這一步,西門飄雪才放下小心,大手一揮,收取了牢籠。那兩名漢子將西門折梅叉走。山腹清涼寒冷,與季節不符。風兒運轉神功,些許寒冷,自然無礙。微微掙扎一下,那些細線似乎也不牢固,便靜觀其變。
這個時候,外面匆匆的走進來一人,到了西門飄雪身邊,指著風兒小聲說著什麼。末了,還拿出傳音玉牌出來。半晌,西門飄雪哈哈大笑:“未料還有這樣的收穫。好,不錯,真不錯!既能結交了踏雲城,師出有名;又能撈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很好很好!”
又說:“人的名兒,樹的影兒。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不過如此。”看一眼風兒,再度飄然而去。
風兒有空打量四周。
此處山腹,有的地方經過開鑿,有的地方則是天然生成。幽暗高大,深處似乎別有洞天。山洞裡的擺設,似乎是門派製作的工坊,擺放著木臺木架之類的器具。
“奇怪,將我捆綁在此,不聞不問麼?”風兒聽到不遠處有著壓抑的呼吸。知道暗地裡有人在偷窺,便出言試探一句。
“想的美!賤婦,我們哥倆來伺候你!”
在幽暗之處,啪噠啪噠走來兩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先頭一人一身狗皮衣袍,手裡提著個細繩編就的鞭子。後一人眼高於頂,故意不看風兒,做出酷酷的姿態。這兩人面目相近,細皮白肉,只不過臉色陰鷙,眼神乜斜。
“你們是誰?”風兒略略的釋放出一些威壓。這二人立即頓步不前。自然的有些驚慌。
一人壯膽喝道:“賤婦,到了這裡,容不得你為所欲為。一切都要聽從我兄弟的安排。不然,有你好受。”鞭子抽動,啪的一聲響亮。
另一人道:“奇怪了,我心裡怎麼有些害怕?明明‘伏虎樁’將她死死的捆住,為何總感覺不大牢靠呢。哥,你再念一遍法訣,將她捆牢了。”
“伏虎樁”是不錯的法寶,幾個絲線在意念中可以收緊。最厲害時,可以生生將手腳四肢勒斷。
還沒有念動口訣,黑暗裡又有聲音發出。
“西門勞西門怨,你們不要太過分了!當心出人命。”說話的是個女生。
從聲音中,風兒推測說話女子應該歲數不大。
果然,走到近前,卻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眉清目秀,膚白貌美,神情卻帶著怒氣。
“呀,是飛鹿姑娘啊!又來看看你太爺爺麼?”
西門飛鹿指著風兒,“這就是今天新抓到的那人麼?是他救了我的太爺爺麼?”
“是的!今天你太爺爺與飛星小哥過招。”西門勞道。此人歲數稍大,看飛鹿的神情透著垂涎。風兒無聲嗤笑。“你知道的!飛星小哥手腳狠辣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