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也好。畢竟拖延一刻,咱們死傷也多!雖然咱們耗得起。”施暴同意漆忽的主張。又眼神古怪的看一眼漆忽。作為掩飾,順帶摸摸自己的頜下短鬚。“漆忽兄似乎對蛇叟的死活不大在意啊?”
“別說那短命老兒。在外幾個月,回來幾日可狂的沒邊兒。根本不將我獸部當成家兒。自然也橫看豎看老子不順眼。死就死吧。反正幾個月前我就當他死了。他不死,老子還睡不安穩呢!呵呵.”
死了的人,已經沒有威脅。雖然那老兒還有幾個頗有戰力的徒弟,卻怕他何來。
施暴也笑的愉快:“一樣一樣!你看那個石螂的屌樣,不是一樣的傲慢。把自己當作了木愚前輩一般的高度。這幾天他幹掉了老子好幾個族人。給的理由竟然是看他們不順眼。瑪德,理由好強大喲!哪一天若是看我不順眼,也給我身上射兩鏢不成?今日他不戰死,我也要悄咪咪弄死他的奶奶的腿兒。”
兩人相視一笑,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兩人處理的方法竟然出奇的一致——弄死對手。
似乎勝利在望,兩人說話輕鬆自在,神情悠閒自得。
前面的戰場則是喊殺震天,肝腦塗地。三族的戰士奮力搏殺,死裡求生。
“好吧。咱們立即邀請仙師,儘快結束戰鬥吧!”說話間,施暴自懷裡取出半塊玉石。漆忽也取出半塊。兩塊玉石結合到一起,嚴絲合縫,變成一塊。施暴用力將玉石捏碎,一道光華在碎石時一閃即逝在天地間。
遙遠的王莽森林樹海嵐山、其中的一間石室中,一塊懸掛的玉牌陡然輕暴,碎成一堆碎末。聲音卻傳給打坐的兩人聽個真切。
兩人都是中年人模樣,此時露出一臉的不爽。其中一人罵道:“瑪德,定然是擺不平了,才想起咱哥倆。不急,熬他們一會兒。隨叫隨到,把咱哥倆當下人使喚呢?”另一人點頭,繼續吸收手裡的靈石靈力。
石部的族長看了身後四人一眼,指點著前面戰場:“你們也去!將拋石機、拋石隊還有銅錘隊儘快擺好陣勢,隨時出擊!”
石損石虧石盈石利四人摩拳擦掌:“好勒!”
漆忽忽然掏出一塊碗大的黑黢黢物件,捧在手心,恭恭敬敬對三級妖猿說道:“請神獸助力我們,斬殺埊部賤民!”
那隻妖猿還在假寐。聞言極度不情願扭頭,看一眼漆忽手中的黑曜玉石。又想又拒的模樣。最後還是一把粗暴的抓過,丟入口中吞服下肚。下一刻,兩隻前肢使勁按在地上,龐大的身體騰起五六丈高下,向著前面落去。路上蹦跳了幾次,已經到了戰場一隅。
靈活的不像話。
兩頭大象優雅的捲起尺許長原木拋置向前,砸進戰圈,十分的用功。卻不知身軀攔住了妖猿的道路。
妖猿二話不說,兩隻前爪使勁的一撥拉,大象承受不了巨力拉扯,側身翻倒,痛苦鳴叫,無法起身。妖猿理都不理,一步跨過。
妖猿突破能力恐怖,一路過來,也不管是否埊部,是否石部獸部;是石頭還是人。遇到什麼,扒飛什麼,走的是一條最直接的路。
它的目標,依舊是木塔和木塔下的偳預一夥人。
妖猿龐大的身軀有著極大的壓迫感。偏偏它靈活自如。途中,埊部戰士的幾次攻擊都讓它輕易的避過或者伸爪子就給打發了。大象都攔不住的怪獸,血肉之軀的人類在他眼中連螞蟻都不如。被它碰上即傷,抓到就死。
發一聲喊,埊部樹頭人的一個十人小隊瞬間組合成攻擊陣勢,長矛彎刀,相繼使用,頗有章法。
妖猿眼眸中閃過鄙夷。輕輕一跳,諸般攻擊變成落往空處。妖猿再後肢一腳落地,身子陀螺般的旋轉一圈,前肢隨著旋轉,狠狠揮舞,準確無誤的掃中七八個士兵。
下一刻,士兵稻草人一般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