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只能驅動一支飛刀。來,我來教你!”
將樸羽的右手拿過來,啪地貼上一張符籙。立即符籙綻裂,一股煙霧升騰。“這是大力符,可以在半個時辰內保持一馬的力量。如此,半個時辰裡你可以遙控這支飛刀。做出你想要的動作來。”
一道洶湧的力量生出,樸羽覺得自己右手似乎膨脹到水桶粗細。可是看去卻還是老樣子。那股力量似乎要脫體而出。立即,那浮起的小刀竟然與他有著一縷聯絡,只要右手手指一動,小刀必然跟隨指揮,指哪打哪。
那種感覺相當奇妙!就像自己手指的延伸,就像手指陡然的鋒利如刀。一丈之內,隨意而為。
“去切去劈去刺——”範崢鼓勵著、誘導著、鞭策著。
風兒卻說:“大夥兒離得遠一些,小心小心。“
新手上路!
遙控飛刀,範崢與樸羽施法根本不同。範崢那是真正的駕馭。而樸羽則是借力,藉助符的力量。控制把數只有區區一支,範圍還是小小的一丈,更有時間則是短短的半個時辰。
風兒知道,那是靈力的區別。
樸羽揮動飛刀,生澀僵硬,威力也不大。但是斬去灌木的枝丫還是如同刀切豆腐,痛快利落。但是轉折執行可就差的遠了。有時候,不客氣的插入地裡,有時候又不可控制的沖天而起。
不得不說,風兒事前喊開眾人是有道理的。避免了熱情的誤傷。
“哎呀,頭痛,頭痛!”沒到半個時辰,樸羽陡然覺得腦袋針扎般的疼痛,不由停下動作。
範崢收了飛刀,對風兒道:“包袱裡有一瓶凝神丹,可以取一粒給長老服下。化解頭疼之苦。”
凝神丹比較好找,小瓶子外面就寫著字跡。風兒識字,一拿就是。
大夥兒一陣忙活。拿水的拿水,找坐地的找坐地。服下丹藥沒一會兒,樸羽恢復過來,可是右手已經沒有靈力了。
樸羽看一眼刀架,又愛又恨,還有些畏懼。法器就是法器,不是凡人可以隨便沾染的。心裡對範崢更加敬畏:高人就是高人,不服不行啊!
範崢也不解釋原因。
這一番鬧騰,接近一個時辰。樸羽對巴山吩咐:“趕緊收取弓木為上,不要再多想其他有的沒的。咱們玩不轉的。”
部族戰士本來還有人想同樸羽一樣玩玩飛刀。此時立即打消念頭。
巴山招呼眾人行動起來。灌木砍倒後,要去除枝丫,只留下主幹。正常一株灌木取不了一根兩根。
範崢將刀架遞給風兒。風兒不要。範崢嘆了一口氣,又將刀架收回包袱,小心的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