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王莽森林邊上。提個醒,帶上你全部家當,不然未必頂得住喲!”
千里傳音!?
這個聲音只有樞機一人聽到。其他戰士神色匆忙,根本還在急急的奔跑,趕往青龍潭。
有修行者?
樞機立即蹙眉縮眸,心裡警惕大生,一時只覺得阻力叢生。辨別著聲音的出處,手一揮,一張奔騰符紙拍在自己的身上,一道煙霧翻湧,剎那消失了樞機蹤跡。
鐵木的衣袍衣料考究,面目卻陰鷙。他到了哪兒都要將自己處在最舒適的位置上。沒有座位,那就自己帶上。反正有儲物袋子不是?
坐在精雕細琢的雲床上,吸啜美味的果汁。屁股下面還墊著厚厚柔軟的虎皮。再丟過去一個結界,刮骨的風沒有用武之地。
陽光正好!
心情頗佳!
鐵木就這麼半坐半躺著,等待樞機到來。
陡然,樞機從天而降,緊走幾步,化解掉下來的衝力。一片塵土飛揚。鐵木一陣嫌棄。
切,連一把飛劍都沒有麼?
“外來者,你可知道錯了?”鐵木望著樞機,鄙視的問出一句。
樞機道:“閣下是將王莽森林當成自家的花園了?”
鐵木居然點頭,“就是如此!你是不是該拜拜門戶,知道個進退啊?”說著,陡然釋放出一股壓迫之力,降臨在樞機頭上。
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下來。
樞機的腳下忽然軟了。壓力使他踩入地面半尺。
“嗯,有點道業啊?居然沒有跪倒。”
境界的威壓沒有多大效果,鐵木頗為意外。
樞機咬牙,猛地拔腳而起,向鐵木衝來。半途時,一把刀一具盾牌在手。再疾走兩步,一刀揮出。一道匹練般的刀氣向前推去。
“金剛是你殺的?”看到刀氣,鐵木就辨別出殺金剛的兇手。
鐵木跳起來。
刀氣將雲床削成上下兩半。也將那小小的擋風結界破碎,灰塵暴起。一陣風過來,鐵木的頭髮凌亂。
“那床是楠木的,很名貴的!”鐵木心痛一句。
“都在那,你有空自己掃回去慢慢拼湊吧!很名貴麼?”
樞機出刀很快,說話都沒有出刀快。一剎那間,已經橫掃一刀,豎劈一刀,上撩一刀,轉身又是一刀橫掃。
這才說完整句。
剎那間,鐵木有點兒忙亂。
遠遠的,木愚姑婆譏諷聲音傳來:“你那手裡的柺棍留著燒火麼?元嬰境竟然給金丹境搞的手忙腳亂。我都臉紅!”
鐵木沒時間尷尬!順過蟠龍柺杖接了一刀,搶進半步,再一揚杖頭,反打樞機腰腹,再進一步。轉身時柺杖猛地下劈,反客為主。
此時,方從容說話:“讓他小輩三兩招不是咱們高手的風範?一棍子打死,不開胃吧!”
樞機一退再進,強行拼招,奪回主動。
兩人身形變換不迭,極盡閃展騰挪之能事。鐵木攻的兇猛,顧及風度,殺力不足。“我那徒兒金剛死在他手中,我自然要慢慢弄死他洩憤。”
樞機忽然詭譎一笑:“你那兩個徒弟都給我殺了。你只替瘦子報仇,胖子可要埋怨。”刀交左手,一張符紙猛地拍出,煙霧騰起,依稀那華哥身影閃現,最後化為一股煙撲入樞機的身上。
鐵木先是一驚,防止樞機施詭,接著勃然大怒:“該死,你竟然將我愛徒肌膚煉成符籙。可惡,可惡至極。”
樞機加了一把嘴:“你猜猜,我將他煉成了什麼符籙?猜中有獎。”一刀過去,正中柺杖。鐵木還不在意,正常架接。陡然的力量暴漲,竟然一下子震落了柺杖。
“大力符?你踏馬的竟然是大力符?”鐵木氣的渾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