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賠償老子。”玍哥怒火上湧,“老子就在想,憑著埊部的幾個雜魚。豈能奈何老子?”
“嘿嘿,埊部的賬也算在老夫的身上好了。到了如今的地步,老夫又有何懼?”連山破罐子破摔的說。
“你老放心!老子與埊部的賬也是要算的!他們埋汰了老子,還殺了老子的六名部下。若不是你們智部的人敘說,老子還不知道。他們不單設計騙走老子的兵器,連章鎧的大刀也給搶了。”玍哥義憤填膺的訴苦,然後洋洋得意的隨手指著大河,“老子在此就是候著他埊部的幾個雜碎的!一筆筆的算個總賬。老子要弄死他們全部,還要搶了他們的全部收穫!還有那個小娘皮,老子也要弄死她。用下身弄死她,桀桀,桀桀!”
玍哥猥瑣的笑著,連口水都順著荷包般的大口流下。
“夠了!作死!”風兒聽不得汙言穢語,怒斥一聲,身形晃動,已經到了他們面前。揚手就是一個巴掌。玍哥哪裡躲的過去,半邊臉頓時如豬肝色。感覺一下,有幾顆牙齒晃動了。
“媽蛋,殺,給老子殺了她!”玍哥瞬間惱怒到了極點。
他正意淫著呢,正得意著呢!
可是就被硬生生打斷了。
—— 賠老子的情緒!
這邊一呼喝,驚動勇部其他部人。紛紛蜂擁而來。奔跑著,喊殺著。反應真快。
更快的是幾個頭目,揚起大棒子的揚起大棒子,撥出彎刀的拔出彎刀。舉拳就打的舉拳,伸腳就踢的伸腳。
陡然之間,幾人的招式一一落空。
風兒遊走,兩根木針,懸浮在身側。隨著手指,一前一後,襲擊持彎刀與揚大棒子的。
兩人眼利,或者躲藏,或者拿刀硬磕。陡然木針一個不可能的跳躍,輕鬆改變風向,再度的刺來。
“什麼玩意?”
“見鬼!”
兩個傢伙不得已就地一滾,遠遠的躲避。一身冷汗淋淋。
迎面一拳一腿已到。風兒硬生生止步,倒退,等到對手招式用老,立即跳躍而起,從兩名小頭目頭頂越過。
“回——”
木針真心聽話,立即回頭飛來。如同活了一般,飛射風兒身後的兩人。
就聽嗤嗤兩聲,後面剛剛轉身的兩個小頭目立即中招,各人刺破一隻眼睛。
“啊——”兩人捂住眼睛,翻滾倒地,痛的直打滾。
木針倏忽自動撥出,懸浮在風兒身側齊肩處,一動不動,針頭一點鮮血欲滴未滴。
爬起來的持刀頭目與揚棒子頭目立即頓步,目露驚疑。
“法器?修行者?”
那一巴掌讓風兒心緒大定。這裡最厲害的玍哥都躲不過她的巴掌,誰又是之敵?
風兒指著玍哥,清冷的說道:“你要怎麼說?”
“老子要弄死你——”玍哥咬牙、切齒、瞪眼,揚起砂缽大的拳頭狠狠的捶來。
心裡雖然恍惚,此時不能露怯。
“好,我讓你看看肉片是怎麼批的!”
風兒已經在動,奔行!雙手做出玄奧的手勢。
雙臂平行與肩齊,然後雙手立掌胸前,左掌在上,右掌在下,雙掌順時針劃圈三記,猛地推出去,風刃立即憑空產生。
一枚,兩枚,三枚……
紛紛揚揚的、急速的飛向玍哥,飛向玍哥的手臂,那隻揚起的手臂,手臂的拳頭,一刀一刀的切下。鋒利的不像話的風刃次第的將玍哥的手切出一片,兩片,三片……接著是手腕,一片,兩片,三片……每片只有一分厚,不多不少。眨眼間的十分之一,二十刀已過。
手臂還保持著完整,嘩啦一聲落地後,再也堅持不了整體,變成一堆斷指頭和一串兒帶骨頭的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