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立刻點頭稱是。
“那我們要不要賭一賭?”鄭怡臉上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
“怎麼個賭法?”長樂幫的少幫主迫不及待地搶先問道。
很明顯,他對鄭怡的這個提議很感興趣。
“我們就賭一賭檯上那株菊花最終的得票數,我也不說十票,這樣的話,我贏了你們也沒意思,以二十票為分界線怎麼樣?如果低於二十票,那就算我輸,如果高於二十票那就算我贏,如何?”鄭怡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兩個傢伙眼睛同時一亮,瞎子都能看出來,臺上那株菊花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二十票,這個賭局,他們絕對是是穩贏不輸的。
於是,長樂幫的少幫主趕緊說道:“鄭小姐,既然我們設了賭局,那總要有點彩頭才成,要不然,這賭得就沒什麼意思了。”
“好呀,不過你們得先說好了,我們到底要用什麼東西做彩頭才合適?兩位少主,你們可都是有身份的人,總不可能拿出點銀票之類的俗物出來賭吧?”這個提議,正合鄭怡心意。
他們這三個人,在嘉賓席上正商量著,到底要用什麼做彩頭的時候,臺下的那些觀眾卻是快要炸窩了,臺上那個來自洗劍山莊的傢伙,竟然抬著一株盡是花骨朵的菊花上臺來比賽,那不是在忽悠人麼?
臺下突然有個人大喝一聲:“洗劍山莊的那個傢伙,快給我滾下臺去,我們還要看比賽,你不要在這裡瞎搗亂。”
緊接著,旁邊有人也跟著大喊道:“滾下去!”
“快滾下去……”
一時間,整個臺下都沸騰了起來,那些在臺下觀賽的觀眾,他們嘴裡喊出讓于飛滾下臺去的呼聲,一陣高過一陣。
面對著臺下洶湧澎湃的呼喊聲,于飛依然巋然不動地在那臺上站著,彷彿臺下那些觀眾根本就不是在叫他滾蛋一樣。
臺上那位司儀現在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這種事情,他可從來沒遇到過,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處理才好。
不過於飛能夠無視那些觀眾讓他滾蛋的呼聲,但他卻不能一直無視,他可不能讓這個場面一直惡化下去。畢竟他的職責,就是要掌控現場。
所以這位司儀在躇躊了一會之後,直接走到于飛的面前,他剛想張嘴和于飛商量一下接下去要怎麼辦的時候,于飛卻朝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那株菊花。
這位司儀被于飛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心想,你都已經要被觀眾趕下臺了,這花還有什麼看頭?
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往那盆菊花瞄了一眼,在司儀的眼睛瞄過去的那一瞬間,這株菊花枝頭上,一個白色的花骨朵,突然綻放開來,一朵純白色的菊花頓時就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這位司儀立刻就激動地跳起來,然後朝臺下的觀眾大喊道:“開了,你們快看,這花已經開了。”
他只是一名司儀而已,這花的好壞他可不管,但是隻要是這株菊花枝頭上的花朵有開起來,那就說明於飛並不是上來搗亂的,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把這個事情給圓過去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並不是臺下那些觀賽的觀眾,而是離這位司儀最近的那些評委,評委們聽到那位司儀大叫之後,他們的目光,一下子全都盯到那株菊花上去。
在這些評委的目光,盯到這株菊花上去的那一刻,這株菊花枝頭上的另一個白色花骨朵,又一次綻放開來,一朵非常好看的白菊花,再次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些評委的眼睛不由得一亮,這朵白菊花可真是漂亮,它的花瓣潔白無瑕,看上去就象是一塵不染的美麗花仙子。
還沒等這些評委的眼光從這朵白菊花上收回來,枝頭上的另一個白色花蕾也在這一刻傲然綻放,緊接著,枝頭上還有其他兩朵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