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藍玉極不悅的固執道:「我們洞房了,如此私密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再放嘴上說?」
「好,我不說。」秦子藺不想讓她不高興,「我們談談你和陸深予的這段不正常的夫妻關係,你們根本就不適合。」
「適不適合由不得你來說。」她不懂曾經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為何會突然變得這麼難纏,讓她只感覺到為難。
「你不能太自私,讓陸深予夾在你和他的家人之間。」秦子藺的手掌底下再次感受到她的肚子在跳動,他頓了下,低頭看著那跳動的地方,繼續道,「你的存在讓他的家人覺得痛苦,他夾在中間也會痛苦。」
經過秦子藺的點醒,她又怎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可這是陸深予的選擇。她能做的就是尊重陸深予的選擇,若陸深予覺得不想讓他的家人痛苦,不想再讓自己痛苦,他大可以提出來和離或是休妻。
但在此之前,她仍是他的妻。
她沒有資格做任何選擇。
秦子藺收回落在她肚子上的目光,看著她那雙透著堅定的眼睛:「告訴我你和他在一起的理由,是喜歡,還是感激?」
柳藍玉不說話,覺得自己只要保持一顆置身事外的心,便可以當做自己只是坐在一把普通的椅子上,而不是他的懷裡,他的腿上。
最起碼她的心是向著她的丈夫陸深予的。
她這固執的模樣,真的讓秦子藺感覺非常無奈,非常堵心。
他摟著她,也只能固執著自己該固執的。
耀都凊王府。
宗綾坐在秦洬腿上吃著剛端上來的點心,秦洬垂頭看著她粉嫩的腮幫一鼓一鼓的,讓他不由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還舔了舔。
宗綾早習慣他時不時的親暱對待,只任他親過後,道:「我總覺得有事發生,也不知是好事壞事。」
秦洬知道這丫頭的直覺素來強,她說有事發生,便就一定是有事發生。不過無論是什麼事,都影響不了他們二人便是。他摸了摸她的頭,道:「別想太多。」
「嗯!我只是感覺有事發生,並非是覺得不安。」她捻了塊糕點餵入他嘴裡,歪頭打量著他那張如何也不會胖起來的俊臉,再捏了捏自己那變得肉嘟嘟的臉,嘆了口氣。
她曾希望自己變胖,可如今是有胖過頭的趨勢了,真是心塞啊!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是沒有懷孕這事,讓她覺得更加心塞。她道:「解情姐姐已是一個六歲孩子的母親,藍玉的孩子也快生了,而我,倒真像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啊!」
秦洬聞言眉頭挑了挑,還真沒見過有誰會這麼說自己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哪有你這麼說自己的?不是說過,不能太心急,越心急,越不來。」
宗綾撇了撇嘴:「說不心急,哪有那麼簡單,我都懷疑是不是你也有問題。府醫明明說,我差不多可以了啊!」
秦洬:「……」
若是以前的秦洬斷然不會在乎別人如何說他,可現在是他的妻子,是他放在心肝上的女人,這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感覺到氣氛的陡變,宗綾這才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說了什麼,她連忙嗖的一下從他懷裡跑了出來,訕訕道:「嘿嘿,我看這天都陰了,也該是出去逛逛夜市了。」言罷她就轉身跑了去。
秦洬站起身,認命的負手跟在她身後。
宗綾腳短,他腳長,沒兩下他就走到了她旁邊,將她的小手握住,牽著她繼續朝凊王府的大門方向走。
宗綾抬頭看著面色波瀾不驚的他,知道他沒與自己計較她的口無遮攔,便順杆子往上爬,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去到他身後跳到他背上環住他的脖子。
她的身體漸漸越來越好,秦洬會教她一些功夫。名師出高徒,相比於以前,她的功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