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夫的提點,宗綾知道秦洬在吃東西方面的忌諱不大,只要莫過補,莫吃的太油膩就好。所以她選擇買的食材是些瘦肉排骨、淡魚、蔬果……
一路上,秦洬都牽著馬跟在她身後不置一言,目光幾乎時刻都落在像個典型的小媳婦似的採買東西的宗綾身上,目中透著許多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宗綾長得美,不施粉黛的模樣又不同於那些庸脂俗粉,一路上難免遇到色眯眯的人對她起心思,可一接觸到她身後那煞氣奇重的男子涼涼的一瞥,就都嚇得不由打寒顫,連多看一眼小美人的膽都沒有。哪怕是那些賣菜的,也都低著頭賣菜給宗綾。宗綾明知道發生了什麼,沒當一回事。
她長得好,秦洬長得更好。已婚的,未婚的,只要是女的,更是被他吸去了目光,一個不落,哪怕只是半大的女童。不過女子看上男子,總歸不如男子看上女子那般危險,再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也都是不痛不癢的。
大概,她的無動於衷,是讓他極不滿的。
該買的都買的差不多,宗綾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竹籃,又看了看馬身上所掛的。她才意識到,她在買每一樣東西,都是為他所想的。
因著此事,她想到了一些別的什麼事情,她握著竹籃的手不由緊了緊,臉色白了下來。
秦洬看她突然站在那裡不動,意識到她隱約有些不對勁,便走過去單手抬起她的下巴。見到她的臉色不好,他微微眯了眯眼。
宗綾拂開他的手,道:「我們回去吧!」
秦洬聞言接過她手裡的竹籃,掛在了馬身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上了馬身,從她身後摟住她轉了個馬身離開了這個鎮。一路上他都是緊摟著她,曖昧的蹭著她的耳根。
宗綾斂好了情緒,縮了縮脖子,道了聲:「你一直沒說過話。」他話少不稀奇,可一直都不說,難免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秦洬的身子微頓,她突覺一陣涼意襲來,不由側頭看向他,見他眉目冷漠,明顯又心情不好了。
她不過只是說句話,他就心情不好,那麼她也不說話了就是。大概是知道他再如何生氣也不會拿她如何,她乾脆徹底忽視了他去。可她越忽視他,他就越是事頭多,乾脆又親上的她的脖子,親著那一塊有牙印的地方。
她被他親的極不自在,尤其是當他輕啃著她時,她不禁打激靈,幾乎癱在他懷裡。因為知道她那一處敏感,他越是牙關一張一合,啃的她不由握緊他的手,紅著眼睛斥道:「這是外面,你安分點好嗎?」
他不聽,他就要弄她,懲罰她,朗朗乾坤之下,手下的動作也不老實。
在馬背上一路折騰回了家,宗綾提起力氣就跳下了馬,去到屋裡坐在桌子旁喘氣。她雙頰紅到耳根,如初開的,最媚人的桃花。紅唇輕啟,氣喘吁吁。耳根散落的青絲粘在濕潤的脖頸處,脖頸上紅痕點點,讓人浮想翩翩。
秦洬負手慢悠悠的踏進屋子,見到了這天下讓他覺得最美的光景,他的眸色更加深暗了起來。
在他的目光下,宗綾趕緊不自在的站起身,壓下對他的不滿道:「我去做中飯。」她趕緊越過他就出了屋,她順手收了門邊不遠處那小板桌上的空碗,那是早上他喝粥的。
去到院外馬邊將東西往院子裡拿時,她看到了竹籃裡的石榴。她想了下,便將石榴開了,回身她就見到秦洬又坐到了那小板桌前看著她。
她垂了垂眼簾,過去將石榴擱在他面前,道:「吃了吧!對你的身體好。」
秦洬沒有拒絕,深深的看了看她,當她轉身去到灶房清洗鍋碗時,他收回了目光伸手一粒一粒的將鮮艷又剔透的石榴肉遞入嘴裡。
只要是她的心意,他都會受著。
他吃的速度很慢,當宗綾將兩菜一湯擱在小板桌時,他也